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阵阵凉风使他打了个喷嚏,使他从昏迷中清醒过来。

定睛一看,他才发觉自己躺在一片陌生的柳林中,而天空一片深蓝,已是深夜了。

怎么回事?自己为何躺在这里?对了,自己是在日间喝了白云飞带回来的二锅头后,突然昏迷过去的!

巩慧龙一想到日间的情形,登时惊跳起来,摆头四望,试探的叫道:“白兄,白兄。”

没人应声,四下静悄悄的,只见柳条儿在晚风中摇曳飞舞……

巩慧龙满腹惊疑,暗忖道:“莫非是他在酒中下了蒙汗药?可是,如果是他干的,为什么把我丢弃在这里?”

他试着调息运气,觉得全身气血通畅,毫无任何异状,心中更感不解,当下选定一个方向走去。

走出百多步,眼前仍是密密麻麻的柳树林。

再走出数十丈,眼前依然是柳树憧憧,看不见一些别的东西!

好大的一片柳树林,再走一段看看。

又往前走了百多步,四周仍是迷濛濛的,如烟似幕的柳条儿。

至此,巩慧龙已知陷身于一片深广的柳林中,这使他有如坠入五里雾中,深感诡异,又暗忖道:“如果这是白云飞一项不怀好意的手段,那么他把我送到这柳树林中是什么意思?难道他认为这样就能困死我么?”

想到这里,他脸上浮起了一丝微笑,突然双足一顿,纵身飞上一株柳树。

他站在树梢上举目四望,只见四面都是一望无际的树林,没有山,没有平地,更看不见一户人家,到处都是柳树!柳树!柳树!

已是秋天,柳叶已大半落地,但是这么浩瀚如海的柳树林,在晚风吹拂下,如波浪翻滚,其“声势”仍是相当惊人的!

巩慧龙走过不少地方,尤其是江北江南两地均甚熟悉,此刻却想不起这片柳树林是在什么地方。他发了一阵呆,才从树上跳下,暗忖道:“也许是夜里视界不清,我索性就在这林子下过一夜,等天亮再寻觅出路吧!”

主意一定,便在树头坐下,闭目打坐起来。

他当然无法定下心神,因此脑中思绪纷至沓来,他假设了许多情况来推想,但仍然想不通白云飞为何要把自己弄到这里来。

难道说,在酒中下药的另有其人?但白云飞哪里去了呢?他遇害了么?那个在酒中下药的人,他对自己如无恶意,为何不现身相见?如果怀有恶意,为何不把自己带走或把自己囚禁起来?

他百思不得其解,最后才下定决心不去想它,摒去脑中杂念,静心的坐等白昼来临。

终于,漫长的一夜过去了,东方出现了一片鱼肚白,然后不久,天空大亮了。

巩慧龙抖擞精神站起,深深吸了一口新鲜的空气,随即纵身上树,纵目四瞩。

一看之下,他不禁呆了。

因为,他现在所看到的情形,与昨夜没有两样,不论视线投向何处,所见仍是一望无际的柳树林,仿佛置身于汪洋大海中,看不见一脉山影或一块平地,情况怪异至极!

世上会有这么广阔的柳树林么?

如果有,这地方一定很著名,可是我为什么从没有听人说过呢?

他开始心生恐慌起来了,既然四面都是一望无际的柳树林,那么要想离开此处只怕很不容易,怎么办呢?

他突然大叫道:“喂!有人么?”

没有人回答,好像这个世界只剩下他一个人,除了柳树之外再无其他生物了。

他发呆良久,才颓然跳回林下,漫无目的地向前走去。

行行复行行,估计已走了好几里地,他再跳到树上去看,仍不见别的东西,于是再往前走……

一个时辰过去了。

他走不出柳树林。

又一个时辰过去了。

他仍然在柳树林中。

这时,太阳已升到头上,他感到精神困顿已极,全身有一种虚脱之感,便在树下坐下,以一种绝望的表情苦笑道:“哼,难道我巩慧龙要绝命于此?”

视线在林下巡视间,忽然惊咦了一声,跳了起来。

因为,他发现了一个十分“怪异”的现象!声音在身后响起!

对面数丈外,有一株高达的柳树,在靠近树干下有一支被扯断的柳枝!

一支被扯断的柳枝,有何“怪异”可言?

原来,在一个时辰之前,他于上树眺望而跳回林下,曾随手扯断了一支柳枝。

现在,他发现眼前的那支被扯断的柳枝,正是一个时辰前自己随手扯断的那一支!

再仔细一看,一点不错,那株柳树确确实实是自己爬过的!

这怎么可能?

自己一直选定一个方向走,从未改变方向,现在怎么会走回老地方呢?

对了,这座柳树林是个奇阵!

巩慧龙心中惊骇不已,他曾从祖父和父亲嘴里听到一些奇门遁甲及诸葛八阵图之类的事,一直认为那是骗人的玩意儿,今天受困柳树林,才知道世上果然有这一门玄术。

他这才恍然大悟,怪不得自己一直走不出柳树林,怪不得看不见柳树以外的东西,原来自己是被一个“莫名其妙”的阵法困住了!

想透了这一点,他不禁打了一个寒噤,因为他由此去联想到自己的处境,心想对方将自己困在阵中,必是打算出卖自己,赶去江南第一家通知月展翼前来缉捕自己!这样一来,自己还有生望么?

他对阵法一窍不通,心知难逃出去,一股悲绪因之涌上心头,不觉长叹一声道:“巩慧龙啊!你到底造了什么孽,竟要遭受这许多苦难?”

“咭!”

蓦地,身后传来一声轻笑!

巩慧龙心弦一震,迅捷的转身错掌护胸,喝道:“什么人?”

“咭!”

又是一声轻笑!

这次,笑声来自左方,而且可以听出是出自女人之口。

巩慧龙又转身循声望去,喝问道:“谁?你是谁?”

“是我!”

声音忽在身后响起!

巩慧龙蓦地再转身子时,蓦觉一只手掌落在自己肩上,肩井穴已被人一把抓着,顿觉四肢疲软无力,连想回头也办不到,不禁大惊失色,说道:“你……你是什么人?”

“好小子,你这不是喧宾夺主么?”

声音非常娇美悦耳,分明是个少女!

巩慧龙慌恐地道:“姑娘,你……怎么说是喧宾夺主?”

少女冷笑道:“哼,你闯入我们的‘万柳迷踪阵’中,却来问我是谁,这岂不是喧宾夺主?”

巩慧龙道:“不,小可不是闯入的,而是中了人家的迷药,被人带到这里来的呀!”

巩慧龙道:“不骗你。”

少女道:“你叫巩慧龙?”

巩慧龙道:“是的。”

少女道:“江北第一家巩凤翔是你何人?”

巩慧龙道:“他是小可的祖父。”

少女道:“原来你是巩家三少爷。”

五指一松,放开了他的肩井穴。

巩慧龙回头一看,登时呆了。

少女好标致!

她的年纪约在十七、八岁间,有一张吹弹得破的秀丽脸庞和一对灵活而黑白分明的大眼睛,此外还有一张薄薄的小嘴唇,给人一种无比甜蜜之感。

她身着一袭绿色长衫,与柳树林的颜色配合,真个潇洒飘逸,宛如绿野仙女!

巩慧龙自命倜傥风流,见过的美女也不在少数,但像眼前这个少女,却是生平仅见,如果拿月下香和这个少女相比,月下香替她提鞋都不配!

所以,他不觉看呆了。

少女啐了他一口道:“你干么老瞪着我?”

巩慧龙痴痴地道:“你……你长得好标致啊!”

少女好像从未被人称赞过,听了很高兴,笑道:“真的么?”

巩慧龙连连点头道:“真的!说你是天下最美的姑娘,一点都不为过。”

少女天真的笑道:“我哪里标致?”

巩慧龙道:“你的脸,你的眼睛,你的嘴唇,无一不美。”

少女道:“鼻子呢?”

巩慧龙道:“鼻子也美。”

少女道:“牙齿呢?”

巩慧龙道:“像贝齿。”

少女道:“耳朵呢?”

巩慧龙一怔道:“耳朵……”

少女道:“耳朵像什么?”

巩慧龙摇摇头道:“耳朵也很美,只是小可不知怎么形容。”

少女噗哧一笑。

巩慧龙拱手说道:“敢问姑娘贵姓芳名?”

少女歪头俏皮地道:“你当真不知道我是谁么?”

巩慧龙道:“当真不知。”

少女道:“这样看来,你确实不是故意闯入‘万柳迷踪阵’的了。”

巩慧龙问道:“这座‘万柳迷踪阵’是你家的产地么?”

少女道:“正是,我爹花了二十年的时间布成此阵,到现在为止,凡是闯入此阵之人,尚无一人逃得出去。”

巩慧龙说道:“令尊想必是武林奇人了?”

少女道:“是啊!我的名气之大,天下无出其右,难道你没听说过‘万柳居士’公孙奇这个人?”

巩慧龙表示歉意道:“没有,我爷我爹从未提起过,你能告诉我这是什么地方么?”

少女道:“这里是‘万柳村’呀。”

巩慧龙道:“距茅山多远?”

少女道:“三十里路。”

巩慧龙道:“你芳名是?”

少女道:“我叫玉凤。”

巩慧龙道:“玉凤姑娘,小可确是在昏迷中被人带到此处的,希望你不要见罪,你能不能够带小可离开这座‘万柳迷踪阵’?”

公孙玉凤道:“不能。”

巩慧龙道:“为什么?”

公孙玉凤道:“因为我自己也走不出去。”

巩慧龙微诧道:“这是令尊布成的阵法,你怎么会走不出去呢?”

公孙玉凤道:“我爹只教我在阵内行走,不肯教我出阵之法。”

巩慧龙道:“这又为什么?”

公孙玉凤道:“我爹怕我被歹徒拐跑嘛。”

巩慧龙道:“这理由似乎不够充分,为怕歹徒拐跑而不准你出阵,岂非因噎废食?”

公孙玉凤道:“不过我爹也尝尝带我离开万柳村,到外面去玩。”

巩慧龙道:“你所谓的万柳村,是否就是这‘万柳迷踪阵’之中?”

公孙玉凤道:“是呀!”

“村中有多少居民?”

“两个。”

“两个?”

“一个是我爹,一个是我。”

“令堂呢?”

“早跑了。”

“跑了?”

“据我爹说她不喜欢住在这万柳村中,生下我不久就跑了。”

“哦,那真不幸……”

“我也想跑,,可是跑不出去。”

“你带我去见见令尊好么?”

“不能。”

“为什么?”

“因为我爹不在家,前天访友去了,要过几天才会回来。”

“唉,这怎么办?”

“你急着出去么?”

“是啊。”

“我瞧你不像个坏人,这样好了,我带你到我家住几天,等我爹回来时,我再请求他放你出去。”

“嗯,只好如此了。”

于是,公孙玉凤很大方的牵着巩慧龙走去,三转两转,眼前豁然开朗,见到一座小小庄院。

这座庄院虽小,却建得十分美观雅致,屋外还有花园凉亭假山荷池等等,可谓麻雀虽小五脏俱全,谁看了都会喜欢。

公孙玉凤领他入屋,先倒一碗茶给巩慧龙解渴,然后问道:“你饿不饿?”

巩慧龙道:“不太饿。”

公孙玉凤道:“你是昨天进入‘万柳迷踪阵’的,到现在已整整过了一天,怎么说不太饿呢?”

巩慧龙道:“我是有点饿,可是没有心情吃东西。”

公孙玉凤拉着他往屋内走,说道:“走,咱们到厨房去弄点东西来吃。”

来到屋后一间厨房,她熟练的生起火来,然后把几个冷馒头放入蒸笼,等馒头蒸熟,便取出一些腊味切成一盘,两个人就在厨房里吃起来。

巩慧龙见她很能干,心中十分欣赏,笑问道:“你们父女在一起时,都是由你一人操劳家务?”

公孙玉凤道:“是啊,我七岁的时候就学会烧饭洗衣了。”

巩慧龙道:“真了不起。”

公孙玉凤笑道:“这算不了什么,我爹还常常说我笨呢。”

巩慧龙道:“真奇怪,这地方距江都并不太远,可是我却从未听人提起过令尊‘万柳居士’公孙奇这位武林奇人。”

公孙玉凤道:“我爹从不与武林往来,所以很少有人提起他。”

巩慧龙道:“他多大年纪了?”

公孙玉凤道:“四十岁啦。”

巩慧龙道:“他为什么要布成这座‘万柳迷踪阵’?”

公孙玉凤道:“我爹喜爱柳树嘛。”

巩慧龙道:“就只这个原因?”

公孙玉凤道:“如果还有原因的话,那就是……唉,我也说不上来!”

巩慧龙道:“你说自从‘万柳迷踪阵’布成之后,从无一人闯入之后能出得去的,真是如此么?”

公孙玉凤点头道:“不错。”

巩慧龙道:“恐怕未必吧?”

公孙玉凤肯定地道:“不,凡是闯入阵来的人,没有一人跑得出去。”

巩慧龙道:“你认不认识一个名叫白云飞的人?”

公孙玉凤摇头道:“不认识。”

巩慧龙道:“玉凤姑娘,刚才我说我是中了迷药被人带进阵中来的,现在我把详细情形告诉你……”

为了叙述方便起见,他便从认识月下香说起,将月家发生惨案,月下香上吊自尽,月展翼前往江都兴师问罪,自己逃去青溪小姑庙躲避,然后才说到昨天与白云飞动身遄返江都,却在途中被迷倒的经过情形。

公孙玉凤听得惊异不置,眼睛一眨一眨的,过了一会之后,才问道:“你怎么会喜欢月家的一个侍婢?”

巩慧龙耳根发热道:“这个……唉,我见她长得清丽可喜,一时糊涂,便想学唐伯虎点秋香那样……你知道唐伯虎点秋香的那段艳事么?”

公孙玉凤点头道:“听我爹说过,我爹也很喜欢唐伯虎,说他是名士风流。哼,依我看哪,唐伯虎也不过是个登徒子罢了。”

巩慧龙窘笑道:“玉凤姑娘,你这不是在指桑骂槐吧?”

公孙玉凤笑着道:“我瞧你倒不像登徒子,大概像你自己说的,一时糊涂之故吧……那月家的两个小孩是月下香杀害的么?”

“不是。”

“你怎知不是?”

“她心地很善良,绝不会去杀害两个不懂事的小孩子。”

“那么是谁杀的?”

“不知道。”

“你背了黑锅?”

“正是,你看糟糕不糟糕?”

“你活该。”

“唉……”

“那叫白云飞的人为什么要用药把你迷倒?”

“我不明白,也许在酒中下药的不是他,不过他的嫌疑很大就是了。”

“他将你迷倒只有一个目的,要拿你去月家领赏,可是若是如此,他又为何将你带入‘万柳迷踪阵’来呢?”

“这正是我想不通的一点,还有一点想不通的是:你说没有人出得‘万柳迷踪阵’,而他怎么能出得去?”

公孙玉凤听了这话,不禁一怔道:“是啊!这真是怪事……”

巩慧龙道:“再如在酒中下药的另有其人,那么白云飞说不定是遇害了,那么带我入阵的便是那下药的人,可是他又怎能来去自如呢?”

公孙玉凤一脸迷惑道:“正是,正是,自我懂事到今天,从没见过有人能进出自如的……”

巩慧龙道:“你仔细想一想看,譬如你们父女的亲戚或好友,可能——”

公孙玉凤摇头道:“不可能,我们没有亲戚,我爹也没一个朋友!”

巩慧龙笑道:“你刚才还说令尊访友去了,怎么现在又说没一个朋友?”

公孙玉凤道:“我爹每隔几天就出去一次,都说去访友,可是……我不大相信,因为从不见一个朋友来回拜。”

巩慧龙开始觉得“万柳居士”是个古怪的人物,开始觉得眼前这个小姑娘外表虽然活泼快乐,但内心必有其痛苦的一面,他以同情的眼光看着公孙玉凤,问道:“玉凤姑娘,你快乐么?”

公孙玉凤笑道:“我快乐呀!”

可是,她脸上虽然洋溢笑容,目中却闪动泪光!

巩慧龙叹了一口气,说道:“月有阴晴圆缺,人有悲欢离合……你没有母亲也许很不幸,不过和我一比,你比我幸运多了,我巩慧龙现在是天下虽大,却无容身之处……”

公孙玉凤问道:“你不是想回家去的么?”

巩慧龙道:“是的,但我预料回家之后,一定没好日子过,我可能会死掉。”

公孙玉凤忽然掉下眼泪道:“你真可怜,不过我跟你一样可怜,我……我老实告诉你吧,我七岁之后,我爹就不曾带我出去过。”

巩慧龙惊讶道:“这是为什么?”

公孙玉凤举袖抹去眼泪,道:“我不知道,我爹对我的管教十分严厉,他有时还会打我,我不知道他为什么要这样对待我,每次我说想见见我娘时,他就打我骂我,我……有时真不想活下去!”

巩慧龙听了很替她难过,问道:“是不是由于令堂的离去,使得令尊的性情大变?”

公孙玉凤摇头道:“我弄不清楚,属于我娘的一切,他从不肯吐露只字。”

巩慧龙道:“你想不想逃出去?”

公孙玉凤道:“想也没有用呀!”

巩慧龙道:“令尊每次出去,大约几天才会回家来?”

公孙玉凤道:“不一定,有时三四天,有时四五天,这回已出去两天,大约一两天内就可回来。”

巩慧龙道:“他回来见到我时,会怎样对待我?”

公孙玉凤低头不语。

巩慧龙道:“不要紧,你老实告诉我好了。”

公孙玉凤道:“他……他可能会杀死你,因为以前有人闯入‘万柳迷踪阵’结果……”

巩慧龙心头一懔道:“被他杀死?”

公孙玉凤点点头。

巩慧龙眉毛扬了起来,道:“我可不想被杀,我要留着性命去找那杀害月家小孩的凶手!”

公孙玉凤道:“我爹回来时,我尽力向他求求看,说不定他会网开一面。”

她似乎没有把握,接着道:“不过,在我爹回来之前,如果你有能力逃出去,那你就赶快逃出去吧!”

巩慧龙沉思了半晌,忽然问道:“令尊睡哪个房间?”

“书房。”

“咱们去他的书房看看好么?”

“看什么?”

“也许能找到‘万柳迷踪阵’的地图,那样的话,我便能逃出去了。”

“好,你随我来。”

两人转到万柳居士公孙奇的书房,只见书房陈设颇为高雅,但存书不多;两人翻箱倒柜寻遍整个书房,没有找到地图,却找到一册武功秘笈,名曰“太祖武鉴”,是羊皮制成的,已极陈旧,年代可能已在几百年以上。

巩慧龙略为翻阅,见里面没有“万柳迷踪阵”的地图,便将秘笈交给公孙玉凤放回去。

两人将书房一切东西收拾恢复原状,一起走出书房,巩慧龙深深吸了一口气道:“玉凤姑娘,你说你只能在阵内行走,却不知出阵的步法是么?”

公孙玉凤点头道:“是啊。”

巩慧龙道:“你可否带我入阵去走一走,把你懂得的走法告诉我?”

公孙玉凤道:“好的。”

当下,便牵着巩慧龙的手,进入万柳迷踪阵内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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