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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九回 四大天王

于飞虹怔立当场。

“天残客”猛攻一掌,势如电奔,但四大天王并不是真正为动手而来,当下“天鼠”与“天牛”一同展身,向外泻去。

于飞虹一鞭扫出,卷向“天牛”,锦衣少女挟起清叱,道:“往哪里走!”娇躯一弹,如星火一般已截在了“天鼠”面前,一掌攻去。

于飞虹再度攻向了“天牛”,使他无法脱身,但“天牛”掌力抡出,刹那攻出五掌。

五掌出手,把于飞虹迫退了五步,“天牛’身子一弹,又准备逸去——

于飞虹返身挥鞭,再度卷出,使“天牛”在鞭锋所及之下又无法脱身。

“天残客”怦然心惊,脱口狂喝:“于少侠,我说你不能动手……”

“手”字未出,“天兔”猝然发掌,“天残客”在分神之下竟被“天兔”击中一掌。

这一掌打得“夭残客”口吐鲜血,身子站立不稳。

突然一声惨叫之声猝然传出,但见“天鼠”脑血飞溅,惨死在锦衣少女之手。

这只是刹那间的事,锦衣少女一掌击毙了“天鼠”,但听于飞虹一声惨叫,身子突然栽了下来。

他的痼疾再度复发。

于飞虹栽下的身子起了一阵战栗,额角汗如豆大……

“天牛”一掌猛拍而出——

于飞虹此时全身剧痛如割,无法动弹,如被“天牛”这掌击中怕不当场毙命才怪!

倏地——

锦衣少女一声疾喝:“找死……”

掌力猝出,疾卷“天牛”。

锦衣少女的出手,与“天牛”同在一个时间之内,“天牛”身形滑出,避过了锦衣少女一击。

但锦衣少女已在这极快的瞬间,欺到了“天牛”面前,掌成连环,攻出了五掌。

锦衣少女出手快猛毒辣,惨叫声中“天牛”再度应声惨死。

也在“天牛”惨叫声中,“天残客”口血狂喷,他分神之下又被击中一掌,口血四溅栽了下去。

锦衣少女疾扑“天兔”抢攻三掌。

此时——

十个“残盲会”弟子已出手攻向“天虎”,“天虎”在副会长拚命抢攻之下,在门人围攻中,也险象环生。

惨叫又传,“天兔”又死在锦衣少女之手。

锦衣少女武功之高简直令人咋舌,她手诛三天王只是在刹那间的事。

她扑向了于飞虹,叫道:“于弟弟……”她心情一阵悲痛,珠泪骤滚,于飞虹剧痛渐除,人已醒了过来。

他伸手抹汗,站了起来,望着锦衣少女双眸泪垂,倏感心头一阵黯然,道:“岳姊姊……”

他的目光骤然落在了“天残客”的身子上,脱口大叫:“老前辈!”他扑到了他的身前,“天残客”微睁双目,道:“于……少侠,我不行了……”

“老前辈,我害了您……”

“不!”他的眼眶滚下了泪水,道:“你……不能再……跟人……交手……”

“为甚么?”

“你从此……绝……不能再……交手,否则……你……”

“你”字未出,他双目一闭,单腿一蹬,死了!

于飞虹此时在极度的悲痛之下,真哭不出眼泪与声音来……

他目中抖露无比可怖的凶光,挟起一声栗人的狂喝,向“天虎”扑了过去。

他身子甫自弹出,但听闷“哼”声起,“天虎”已中掌倒了下来,于飞虹大叫道:“我要你的命……”

白骨鞭卷处,打向“天虎”脑袋,倏然,他脑中闪过了一个念头,把白骨鞭收了回来。

这一下,又使“残盲会”的人为之一怔!

于飞虹一咬牙,把“天虎”提了起来,喝道:“你知道我要怎么对付你?”

“天虎”睁目冷冷道:“大不了一死!”

“不会这么便宜你,我要撕下你双手,然后叫你回去告诉你们楼主,有本事的来找我……”

“嘶”的一声,又听一声惨叫,“天虎”的一只右手已被撕下,“天虎”已昏死过去。

于飞虹火起,又把他左手撕了下来。

他望了锦衣少女眼,道:“姊姊,妳是否可以把他弄醒?”

锦衣少女颔首取出颗丹药,纳入“天虎”口中,把“天虎”又弄醒过来。

于飞虹冷冷喝道:“回去告诉你们‘楼主’,杀死你们三大王的是于飞虹,终有一天于飞虹会找他结账。”

“天虎”道:“很好,本楼主自会派人找阁下,‘残盲会’本楼门下也不会再动一根毛!”

于飞虹喝道:“快滚!”

“天虎”急奔而去。

副会长欺到了锦衣少女身前,施礼道:“姑娘女扮男装,请恕原先不知之罪,此次若非姑娘,本会将遭惨祸,此恩如同日月,请受董某及门人一拜!”话落,所有在场百来位门人全部跪了下去。

锦衣少女吓了一跳,道:“快起来,快起来,我担当不起。”

副会长站起,向于飞虹道:“于少侠仗力援手,请受董某及门人一拜!”副会长与所有门人又跪了下去。

于飞虹道:“你们不必如此,起来起来!”

当下,于飞虹扶起“天残客”的尸体,副会长忙道:“这位大侠是本会恩人,为本会而丧命,请少侠接受本会以最隆重之礼安葬,于少侠不知愿意否?”于飞虹点了点头。

“残盲会”会长“五残神人”虽在卧病之中,但副会长率领所有门人以隆重之礼,安葬了“天残客”。

于飞虹与锦衣少女在“残盲会”门人欢送下,出了“残盲会”。

他们走着……黯然情伤地走着……

于飞虹想到“天残客”死了,除了锦衣少女之外,他再也没有亲人了。他心情一阵激动,叫道:“岳姊姊。”

她侧脸望了于飞虹一眼,问道:“甚么事?”

“现在除了妳,我再也没有亲人了。”

“你……你把我当亲人?”

“是的,姊姊。”

他冲动地抱着她,这突然间所发生的事,使锦衣少女不知所措!

于飞虹激动地问道:“姊姊,你爱我么?”

“爱你?弟弟,你说甚么?”

“姊姊,妳不爱我?”

“不!”她反抱着他,于是,在突然之中,他们相互拥抱,把爱献给了对方。

吻——四片灼热的唇瓣结合在一起……他们在自然的发展下产生了爱。泪水的珠,滚下了锦衣少女的粉腮。

这灼热的泪水,使于飞虹乍然惊觉,脱口道:“岳姊姊,妳哭了?”

她切切而泣,不知启齿!

于飞虹缓缓垂下头去,道:“我知道姊姊不爱我,但请原谅……”

“不,弟弟……”

“岳姊姊,我太爱妳!”

“我也一样,可是……”

“可是甚么?”

她咬了一咬银牙,道:“你不会了解的,弟弟,你会后悔的……”

“我永不后悔,我爱妳,姊姊!”

她怆然而笑,在这刹那之间,她有了决定,她不能让于飞虹再受更大的刺激。

她一敛笑容,道:“我也爱你,弟弟,我要回去了。”

“甚么?姊姊,妳又要离我而去?”

“我要回去告诉我娘……不过,我会再来找你的。”

于飞虹黯然道:“我不是傻子,妳是因为不爱我而离开我。”

“不,弟弟,我爱你!”

“那么,妳不要离开我。”

“不,我要回去。”她从怀中摸出了一条项链玉佩,交给了于飞虹,道:“弟弟,我为表心意,把这条我娘给我的玉佩交给你,玉佩上有两颗心,那是你和我。”

于飞虹接物在手,激动道:“姊姊!”

“弟弟,好好保存它。”

“姊姊,我该给妳甚么?我一无所有。”

“你已经给了我你的心,弟弟,我们就此而别……”话落,她黯然转身。

泪垂双颊,她默默地说:“时间会冲淡我们之间的记忆,爱人!别了……”她把心爱的东西交给了她的爱人,伤心而别。

于飞虹叫道:“姊姊!”

“不必难过……我会怀念你……”她娇躯一弹,飘然而去。

于飞虹望着她背影消失,黯然失神,喃喃道:“去吧……所有的人都离开我……”

他紧紧的握着玉佩项链,在悲伤的情绪之中,心中感到无比的温暖,他相信锦衣少女是爱他的。他把玉佩项链挂在颈上。

倏然——

一声轻泣之声传自左侧林中,于飞虹心头一震,脱口问道:“甚么人?”泣声依旧,但没有人答腔。

于飞虹弹身向发声之处扑去,但他身形一弹之下,倏见一条青衣人影一闪而逝。

于飞虹猝然止步,目光转处,哪有人影?他心里暗忖:“这是谁?”

倏然,他心有所悟,脱口道:“难道这是连小玉不成?”

叫声甫落,倏闻一声暴喝之声破空遥遥传至,于飞虹闻声判断,此暴喝之声,约传自三里之外。

于飞虹怔了一怔!循声扑去。

于飞虹一口气奔出了数里之外,那暴喝之声隐约传自山岭之下。他一个弹身上了山岭,但见一个中年青衣人口吐鲜血,被五个黑衣人追杀。

于飞虹目光过处,脱口惊叫:“又是‘血楼’门人……”心念未落,倏闻一声暴喝,青衣人一掌扫出,人似闪电一般飞跃而起,直朝岭上奔来。

青衣人虽在重伤之下,这出其不意的一掌,也不由使五个黑衣人退了一步。

一个黑脸汉子,喝道:“你逃得了么?”五个黑影,同时飞起,朝青衣人追了过来。

于飞虹看得钢牙咬得咯咯作响,这当儿,青衣人已快到了山岭上,他一个跄踉几乎栽到下去——于飞虹几乎惊叫出口。

那青衣人突探手入怀,取出一卷纸卷,一投手,向一棵空心干木投去。于飞虹暗吃一惊!

青衣人虽在身受重伤之下,这一投手把纸卷丢进空心干木之中,手法也奇准无比。

人影闪处,青衣中年人已到了于飞虹所站的山岭,他似是没有发现于飞虹,转身向左处林中奔去。

于飞虹暗道:“为了甚么‘血楼’派人追杀这青衣人?为了那纸卷……”

心念未落,五个黑衣人已站在了于飞虹面前,黑脸汉子喝道:“喂!人呢?”

于飞虹剑眉一扬,道:“你问谁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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