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五十四

天将三鼓的时候,心灯坐禅正入佳境,冷古已然由外归来,他拂了拂身上的落雪,自语道:“好冷的天!西藏已经被冻了。”

心灯恰好一个周天完毕,睁开了眼,见冷古已然回来,连忙下床道:“师父,我们该走了吧?”

冷古点点头,说道:“不忙!我们马上就走!”

冷古说着,在心灯身旁坐下,问道:“心灯!我以前传你的卦变之数,你还记得么?”

心灯连连的点着头,答道:“记得!记得!我以前没事就画着玩,现在我自己还可以摆几个新的卦阵呢!”

冷古闻言有些喜出望外,说道:“太好了!……因为我一向不重视此道,所以未曾深究,不过我所传你的,均是千古有名,极为难解的卦阵,这种东西是可以触类旁通的,你等下要好好的参悟!……也许是我的年纪太大了,竟无法参透它的妙用,所以只闯进了第二关。”

心灯不住地点着头,他好像有把握一样。

停了一下,冷古又接着说道:“刚才我回来的时候,柳拂柳那个老家伙也去了,这老儿刁滑得狠,最好不要被他发现!”

心灯点头答应,冷古又道:“好了!咱们动身吧!”

说着二人一同出了房,下楼之后,却见卢妪及万蛟,仍然坐在雪枝上较技,二人功力相等,僵持不下。

心灯及冷古才跨到院中,立觉寒气侵体,不禁冷得打了一个战,耳旁却听卢妪夜枭般的声音,说道:“老竹子,半夜三更的,你带心灯到哪里去?”

冷古仰面望了她一眼,说道:“你们的令符已然到手,闲得打架玩,我可没你们这种福气啊!”

卢妪居高临下,一声怪笑道:“哈……我祝你幸运!……哼!”

她说着,突然闷哼了一声,原来她说话时分了神,万蛟的掌力阵阵的透了过来,不禁连忙加足了掌力,抵拒过去。

冷古望了万蛟一眼,笑道:“哈哈!万老儿,你难得这么拼命的啊!”

冷古说罢,拉着心灯的手,在大雪迷漫中,越墙而出。

这时天已整个的黑了下来,白雪反映出一些微光,模糊的可以看到一些周围的景物,可是飞雪遮目,必需要用手遮拂。

心灯边跑边问:“师父,离这里远不远?”

冷古用手向远处遥指一下,说道:“不算远……这时赶去最合适!”

这老少两个奇人,彼此不再说话,在狂风飞雪之中,快得像是两条人箭,急泻而下。

不大的工夫,他们来到一片山丘之间。心灯望时,只见这带雪峰起连,约有二三十个之多,峰头并不高,只有丈余左右,有些似乎是由人工建设的。

灯正在打量地势,耳旁已听冷古道:“卓特巴最自负的,就是他这片宅院和卦变之数,这里可说是他心腹之地了!”

心灯闻言问道:“师父,是不是到了?”

冷古点点头,说道:“是的!这里就是他‘奇天八阵’了!……心灯,你说话声音小些,免得惊动旁人!”

心灯口中答应着,双目如电地扫向四周,可是却没有一个人影,心中颇为疑惑。

这时冷古又低声道:“心灯!你按‘反八卦遁石’之理推断一下,现在我们立在什么门外?”

心灯闻言把四周查看一下,思索了良久,若有所悟地道:“啊!……是反反成正,那我们是在“巽’门外了?”

冷古颇为高兴,点了点头,说道:“不错!你可由此进去,沿途务要小心,最起码要记好退身之路!”

心灯连声的答应着,冷古又说道:“现在我到‘乾’门去守护,以防卓特巴在那暗算人,你就开始行动吧!”

心灯答好。一阵轻风之后,冷古已然失去了踪影,去得比鬼魅还快。

心灯脑中极迅速地,把所知阵法生克之术复习一下,他可不敢贸然由“巽”门而入,在阵门口来回的徘徊,仔细思索它可能有的变化。

这所怪阵,似乎与一般阵法相反,可是又有些地方相似,令人难判真假,找不出他主枢所在。

心灯思索了一阵不得要领,忖道:“我先入阵再说!……好在这一段路是‘乾侧巽中,生坎死叉’之象,就算再有变化,也不过是‘左中’、‘前乾’二翼……”

心灯看好了眼前形势,把这一段短短的路程,所可能有的各种阵法变换,以及应付之法均想好了,这才大着胆由巽门跨入!

心灯入阵之后,只觉眼前茫茫一片,似有雪烟,以心灯这好目力,也不过只能看出几尺。

风雪似乎不是由上而落,反而由四面八方袭进。

心灯知道这是阵法的玄妙所在,心中一点也不惊慌,镇静着向前缓行。

他一面观察思索阵法的变化,寻找“生”门所在,一面全力戒备着,因为阵法中往往设有埋伏。

心灯正在缓行之间,突听身旁有急促的喘息之声,心中一惊,忖道:“不知道是谁?……好像被困了。”

心灯想转过去一看究竟,可是他突然想道:“我身在阵中,一步路不能错走,闲事还是少管为妙。”

心灯想着便自丢开,可是那人的喘息声越来越大,并且还有“咿唔”之声,似乎是一女人。

心灯到底是个出家人,焉能见死不救,于是他忍不住,放低了声音道:“是谁呀?”

空谷传声,可是没有一些回答,那人的喘息仍然如旧,心灯又低声问了一句,依然得不到回答。

心灯心中好不诧异,忖道:“听这声音分明就在近前,我的声音虽低,可是用了内力,他绝不会听不见呀?……”

“莫非这人已到生死边缘,无力来回答我的话么?”

心灯想到这里,不禁一阵心惊,他也顾不得自身的处境,立时向发声之处拐了过去。

可怜这个小和尚,由于一念之仁,几乎身败名裂,永坠沉沦。

心灯拐过之后,走了不两步,耳中呻吟之声已然不闻,眼前茫茫,回头看时,却是一块数十丈的石壁。

心灯心中暗叫糟糕,忖道:“啊呀!我这一动,已然乱了阵脚,现在不知在哪一门上了?”

心灯心中焦急,四下打量,真个是进退维谷,无法可想。

那块数十丈长的峭壁,心灯在阵外根本看它不见,这时突然出现,分明阵法已生妙用。

心灯知道只有慢慢向前走,另寻归途,如果越上峭壁,只怕情形更糟。

这一点心灯倒是做对了,原来大凡被困之人,遇有高处,均喜攀登,即后来更坏。

心灯这时还算紧记住冷古以前传他武艺时的两句话:“劣阵不入地,奇阵不登高。”

否则不要看心灯武功高强,如无人解救也不得而出呢!

心灯边走边回忆自己来时所经,仔细推算自己在阵中那一部分。

可是一步之乱,全盘都乱,心灯仔细推算的结果,好似身在“生’门,又好似在‘乾’门,一时竟把他弄糊涂了!

心灯所读过的阵法也不在少,可是一时想不起许多,心中已经渐渐地焦急起来,忖道:“分明卓特巴此阵,与我学过的不同,这样看来我想也是白想!”

急燥之心一起,这时有些沉不住气,心灯急怒之下,又想道:“这小小一个阵,难道就能把我困在里面?……那我还练什么功夫呢?”

心灯这里想着,不顾一切地,大踏步地向前走去。

心灯面前的路,似乎永远没有尽头,他走了大半天,却是没有个结果。

心灯这时才深深感觉到,卓特巴的阵法可真不是玩的,强自把焦急愤怒的心定了下来,忖道:“我是怎么了,这时才不过进来一会,虽说走错一步路,可是我是习佛之人,何以会这么沉不住气呢?……”

灯这么想着,不禁自觉惭愧,既好气又好笑,想道:“暂且找个地方坐下,好好的思索一下!”

心灯想着正要席地而坐,突然耳旁呻吟之声又起,不禁忖道:“这到底是真有人被困,还是卓特巴的诡计呢?”

心灯正在犹豫不决,突听那人娇唤道:“师父……师父……我不行了。”

声音极为哀婉,她气若游丝,好不令人怜惜。

心灯一向慈悲为怀,当时绝不考虑其他,立时向发声之处寻去。

心灯摸索前进,大概走出了有一丈,呻吟之声越发明显,眼中也模糊的看到一个人影,平躺在一丈之外,果然是一个女人,正在满地乱滚。

心灯再不犹豫,加快脚步向前而去,可是当他才走近数尺时,耳旁突然传来哑笑声,心灯大惊,已听得卓特巴的声道:“小和尚,我成全你的好事吧!”

心灯听他口气不善,心中不解,正要询问,突见大蓬五色的烟雾,由心灯立脚处,四下冒出。

心灯无防之下,竟深深的吸了一口,立觉一阵奇香,大惊之下,一垫步,已然跃出了一丈。

可是他已感到一阵奇异的昏眩,“砰!”的一声摔了下来,正好压在那女子的身上。

心灯迷眩之际,似乎觉得那女人火热的双手,紧紧的搂着自己,耳旁又听卓特巴笑道:“小和尚,你成不了佛了!”

心灯急怒之下,大叫一声昏绝过去。

……

当心灯悠悠醒转时,他发觉自己的衣服已经被脱了一半,另外有一个半裸的身子萎缩在他的怀里。

心灯大惊之下,急忙把她推开,她戴着面纱——竟是池佛英!

心灯急愧欲死,可是他浑体火热,丹田那点元阳之气勃勃欲起,绮思满肠,加上一个火热的身子拼命的向他依偎,他软弱得连一点抗拒的力量都没有!

佛英一面继续脱心灯的衣服,一面梦呓般地叫道:“心灯!心灯我爱……”

心灯体如火炙,他已是无法克制,深压在他心底对佛英的那一份真爱,像火一样的暴发了,他紧紧的拥着佛英,如醉如痴的喊道:“佛英!……你……”

他们已经迷失了本性,揭发了他们的原始情愫,互相的爱抚着!亲吻着……

眼看这苦修一世,洁身自好的小和尚,就要毁于一旦,也许是天助,就在最紧要的关头,突然一阵飞雪,吹开了佛英的面纱。

心灯也神奇的睁开了眼睛,他一眼看见了佛英顶门的那颗大黑痣,宛如一盆冷水浇在他身上。

心灯不禁一颤,清醒了不少,他猛然觉悟到眼前将发生的事,不禁吓出一身冷汗。

他大叫一声,二指如电、已然点了佛英的软麻穴,使她晕瘫过去。

而心灯也由于过度的羞愧及药性的强制,而昏绝过去,这场罪恶总算被他们避过了。

……

当心灯悠悠醒时,他觉得头痛若死,浑身酸麻,几乎连移动的力量都没有。

他发觉自己已然脱了险,睡在一块突出的石板之下,虽然遮住了一些落雪,可是身上依然落上了厚厚的一层,连衣服都冻僵了!

佛英已然不知去向,心灯回忆方才发生的事,只觉余悸犹存,浑身发冷。

他试探着运气周身,发觉自己还是童身,这才放了心,不禁双手合十,默默的祷念着:“阿弥陀佛!感谢我佛。”

他挣扎着坐起了身子,把身上的浮雪拂尽,觉得头脑还是一阵阵的发痛,鼻中却闻得一股清香,似乎随着自己的呼吸,由体中传出。

心灯心中诧异,忖道:“方才那阵五色烟雾,不知是何东西?……真是太厉害了!……恐怕现在余毒仍未尽,否则我体内怎么还有香气?”

心灯正在想着,突见一个苗条的少女,远远摇曳而来,心中不由一惊,忖道:“莫非……佛英又来了?”

当那个女孩走近了一些之后,心灯才发现她是墨林娜,焦急及羞愧之心少减。

墨林娜手中端着一只盖有瓷盖的小碗,霎那来到近前,嫣然一笑道:“心灯!你可觉得舒服些了?”

心灯头脑昏昏,一时想不到墨林娜为何来此,又如何知道他受伤,当下点了点头,说道:“我好多了!……你怎么也来了?”

墨林娜未曾回答他的话,却把手中捧的小碗递过,含笑说道:“心灯!你快吃了这个!……这是我特地跑回家拿的,累得一身汗呢!”

心灯接过,打开小碗,鼻端已闻得一股清香,见是一碗红汤煮莲子,心知莲子清心,当下大喜,匆匆吃完,只觉精神一振,口齿留芳。

当心灯吃完之后,这才突然想起,事情来得太突然,不禁问道:“墨……墨林娜……你怎么知道我在此?……还为我送莲子来?”

心灯问这话时,心中不住地打鼓,他不知刚才的事,墨林娜是否知道了?

墨林娜把碗接过,顺手放在雪地上,她转过了脸,极度羞涩地说道:“刚才……我都看到了!”

心灯闻言只觉“轰!”的一声,面如火烧,一颗心剧烈的跳动着,他羞愧得无地自容,恨不得找个地洞钻下去。

天色很暗,加上墨林娜半侧着脸,她一言不发,心灯也看不出她脸上的表情,心中好不难过,结了半天舌,才叹了一口气,说道:“唉!……墨林娜,你应该知道,那……那不是出于我们本愿……是被毒雾迷了本性。”

心灯费力地解释着,可是他话还未说完,墨林娜突然转过了脸,说道:“你不用说了,这个我还不知道吗?……你们都是我救出来的呢!”

心灯闻言又羞又喜,说道:“啊!……谢谢你!如果不是你,我们真不知道要变成什么样子。”

墨林娜双目下垂,低声说道:“你们在阵中,中的是我爹爹的‘洛河粉’,药性奇淫,无论人兽,只要沾上,非要……非要……”

墨林娜说到这里,声音越低,停歇了一下,接着说道:“所以你们刚才的情形,我很了解,如果我再晚一点发现,只怕你们已经……那时你也无法回布达拉宫了!……不过……你们可以成为一对夫妻。”

心灯听到这里面红过耳,他打断了墨林娜的话,用着颤抖的声音说道:“墨林娜!快不要说这些话了!……真是,我心天地共鉴。”

墨林娜笑着说道:“你急什么呀?我知道错不在你们……不过以你十余年的修为,居然一点也不能抗拒,倒是出我意料之外,也许……”

心灯惭愧地低下头,叹息道:“唉……这一次到你家来,才使我知道我太无能,太不像一个出家人了!”

心灯说着,流下了两滴痛心之泪,墨林娜的心比心灯更痛苦,她刚才所看到的一切,使她的芳心寸断,那种温存,那种热爱,正是她梦寐以求的。

虽然她知道心灯已然迷失了本性,可是她的心仍然碎成了片片!

她偷偷的拭去了眼角的泪水,说道:“洛河粉虽然厉害,可是在有感情的人身上,效用才更大,刚才的事已经证明了,你们彼此之间的深情,你不过一向把它深藏在心底。”

心灯汗流浃背,叫道:“不要说了!……我只有刚才那句话:此心天地共鉴!……墨林娜,谢谢你的挽救,我会感激你一辈子,阿弥陀佛!……我要回去了!”

心灯说着站起了身子,虽然觉得头还有些昏,但已无甚大碍。

墨林娜仍然坐在雪地里,她心比冰凉,一句话也说不出来。

心灯望了她一眼,心头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歉疚和痛苦,他深深的知道,墨林娜是如何的挚爱着他,可是他却必须咬牙狠心,拒绝她这份真爱,而给予莫大的痛苦。

这不是太残忍了么?心灯这时才体会到,被人爱有时也会产生极大的痛苦。

他们就这么沉默下来,心灯既未移动,墨林娜也是毫无动静,似乎都死了一样。

不知过了多久,心灯才低声的说道:“墨林娜……不要再想着我,把我忘记吧!……否则我们只会感到痛苦!

“我是不属于任何人的,我的命很苦,身世很惨,并且注定了要做喇嘛!……我走了!”

心灯说完了这些话,心头似乎觉得舒适一些,他甩着袖子,慢慢的离开,消失在茫茫的飞雪中。

墨林娜摇晃着站了起来,心灯的话,在她的耳中旋回着,她深深的知道,她的梦想是幻灭了!

她不知道她为什么爱上了心灯?什么时候爱上他的?以及为什么爱他这么深?

在这种情形下,爱情往往是一个悲剧残害的人,只是一个不幸运的角色,而并非悲剧英雄。

墨林娜一直痴立在那里,没有人知道她什么时候才离开……

心灯回到“一心楼”,天光已亮,万蛟及卢妪不知何时停了手,已然各自回房。

心灯过度的疲累,回房之后冷古未见返来,他伏在了榻上,不觉沉沉睡去。

当心灯醒来的时候,已然过了午,他觉得精神已然完全恢复,情绪也好了一些,便向病侠房中走去。

克布不在房中,只有病侠一人,双目望着房顶,不知在痴想些什么。

心灯走近了,病侠把目光移回,注视着他。

病侠似乎知道自己寿命不长,每当他与心灯相处时,他的目光轻易不肯离开心灯,因为他能够看着心灯的时间,已经没有多久了。

心灯照例问了问病侠的情形,病侠总是安慰他,因为他不愿意这个孩子,过分为他劳心。

自从红羽毛回到病侠手中之后,他已经没有任何要求了,就连他的生命在内。

他把那只红羽毛,别在自己的胸襟上,不时的轻拂着,在没有人的时候,他往往摸着它,闭上眼睛,在追忆自己的往事。

“回忆”是年老的人,唯一能做的一件事,因为他们可以得到这些“失去的欢乐。”

病侠用眼睛询问心灯,那意思是:“你现在每天在忙些什么?”

心灯坐在床前,笑道:“我师父的令符还没消息,现在……师父又叫我探听‘蚕桑口诀’呢!”

病侠对那部奇书,早就不重视了,所以他没有再追问下去。

心灯想起昨夜发生的事,始终无法忘怀,这件事已成了一个绝大的阴影,把心灯的心灵笼罩住了!

这时克布回房,手中捧了数十只新鲜的果子,一见心灯笑道:“心灯!每天都找不到你!……快来吃果子!”

心灯含笑道:“我的事情快完了,最多还有五六天,那时我们和病师父一齐回拉萨去!”

克布高兴得直跳,他突然想起一事,说道:“这里有张帖子,是下人送来的!”

他说着取出一张红帖,心灯接过一看,只见上面写的是:“小女墨林娜明日于归,谨设宴于……”

心灯眼前一黑,心如沉铁,怔在当地,心头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悲哀。

他们之间的爱,似乎已经开始结束了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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