登陆注册
156400000026

第二十六章 伤心自是断肠人

朱殿军快,哪知钟兴比他还快,身形一侧,正挡住了钟佩符的进路,钟佩符目射怒火,沉声道:“兴弟,你想作甚?”

钟兴道:“小的尚未禀完详情!”

钟佩符挥手道:“有话留待回堡再说不迟!”

钟兴道:“将军圣明,有些话是迟误不得的。”

钟佩符双眉一皱,道:“兴弟,莫非你要逼我说出绝情的话来?”

钟兴退了一步道:“小的不敢!”

钟佩符道:“那你站向一旁!”

钟兴应声是,人却并不挪动,道:“将军想对公子怎样?”

钟佩符厉声道:“对他怎样?我恨不得剥他的皮!”

钟兴道:“将军请暂息雷霆之怒,容小的详禀一切,那时不问将军如何处置公子,小的再不多管行吗?”

钟佩符道:“我不要听。”

钟兴道:“小的却非说不可,公子错了,做错了事,若是公子仍不知道认错,自当以家法处法,如今公子……”

钟佩符沉声接口道:“兴弟,你若再多说一个字,你我情谊立即断绝!”钟兴不敢开口了,朱殿军此时却道:

(缺字)

“朱将军放心,就算我想宰了他,也不会是现在,现在我只是要问他几句话,要他实说罢了!”

钟敬人此时却蓦地双膝跪地,道:“爹,孩儿错了,愿领爹您任何施罚!”

钟佩符却嘿嘿一笑道:“你起来,仔细看看,我钟佩符怎配有你这样的好儿子,再说,天下有你这种使父母羞以见人的儿女吗?”话锋一顿,接着问道:“昨日我发现你私配‘铁楼’的钥匙,立令兴弟找你,三更天才把你找回来,我问过你去‘铁楼’何事没有?”

钟敬人道:“问过孩儿。”

钟佩符道:“你窃取毒药,为何不说?”

钟敬人道:“是孩儿一时糊涂。”

钟佩符哼了一声道:“将毒药抹在古木干上,谋使沈钧上当中毒,并松毁了这小桥的桥板,致沈钧坠落危崖的事,谁教你的?”

钟敬人道:“是孩儿一时糊涂,做出此事!”

钟佩符道:“谁是主使?”

钟敬人道:“起意的孩儿,动手的也是孩儿!”

钟佩符冷哼一声道:“你认罪?”

钟敬人道:“孩儿认罪!”

钟佩符嗯了一声道:“那很好,被害的是沈将军的公子,至今生死尚难预料,我将你交给沈将军,任凭沈将军如何处治你!你听明白,若敢反抗,或思谋逃遁,哪怕你走到天边,我也会追你回来,把你这畜生碎尸万段!”

话声一落即起,转对沈重年道:“沈将军,人在此地,交给你了!”

说着,他转奔长索,一言不发顺索下了危崖!

这一来沈重年傻了,不知该当如何才好。”

这时钟兴却蓦地跑到沈重年面前,将与钟敬人所说之事,及钟敬人知悔认错而来等情,说了一遍。

最后,他请求沈重年开恩,从轻发落钟敬人!

沈重年在急无良策下,想出来了个主意,立刻道:“钟兴你起来,此事已然禀报了葛大将军,山区,以大将军谕令是从,因此怎样发落敬人,那要看大将军了!”

钟兴却道:“沈爷,话是不错,但沈爷你是当事者,小的相信,大将军处理此事时,必先询问沈爷的意思,所以……”

沈重年接口道:“若沈钧不致丧命,大将军问我的意见时,我必然会开脱敬人,轻责就是,现在你可以放心起来了吧!”

钟兴感激的一拜道:“钟兴谢过沈将军的恩情。”

话锋一转,他对身后的钟敬人道:“公子理当一拜的。”

钟敬人始终低着头,但却拜了下去。

沈重年至此又有什么话好说呢,只有长叹一声道:“你起来吧,这次的事情,你实在是太糊涂了!”

钟敬人以低沉的声调道:“小侄也不知道怎会一念生错,做出这种事来,今虽已知悔,却不能逃避责任,愿领任何施罚。”

沈重年摇头再次长叹出声道:“敬人,我是看着你及钧儿和筠姑娘长大的,一向待你如子侄,试想,哪个又能当真对你怎样呢?如今只求上苍佑护,使钧儿虽伤不残,稍待再见了你爹,我也许还能说上几句话,

(缺字)

“家爷处,小的伏请两位多多美言。”

朱殿军道:“你们先起来,沈将军说过,只要钧侄儿虽伤不残,这事就好办多了,等会儿大将军到……”

话未说完,葛自强突然扬声道:“大将军到!”

众人转身注目,果然见葛乐山率令着四名江湖前辈高手来到,葛自强上前带马,余众立刻纷纷相迎。

葛乐山想的周全,竟已将一切应用物品,全都带来。他首先目射神光,扫了钟敬人一眼,然后问沈重年道:“沈贤弟,钧儿的伤势如何?”

沈重年摇摇头道:“人在崖下,任兄说中毒在先,摔落危崖以后,现在绝对不能搬动,由此看来,伤势不轻。”

葛乐山嗯了一声道:“来时路径那株古木,看出所涂是‘蚀骨毒粉’,此粉虽毒,却非当时就能发作,还是不幸中的大幸。这危崖峭险,失足坠落自是危极,不过钧儿那时功力未失,又十分聪慧,在我判断当不致及生命!任兄既然说目下不能搬动,自然是很对,好在我已将一切应用之物带来,决无不便。贤弟尽管放心,莫因急躁而引起其他事。”

沈重年颔首道:“是,末将理会得。”话锋一顿,他接着又道:“大将军来前,末将会与钟堡主顶撞过几句……”

葛乐山眉目一皱,转对葛自强道:“你来晚了对不?”

沈重年急忙接话道:“这不怪自强,是末将急躁了些。”

葛乐山道:“突闻恶耗,难怪你的,不过今后处事却该谨慎!钟将军他到哪里去了?”

沈重年答说人已到了崖下,葛乐山点着头,手(缺字)“周贤弟陪沈贤弟下崖一行,顺便把这些东西送下去。”

周吉答应一声,和沈重年带着应用物件,下了危崖。

葛乐山这才转对钟敬人道:“你过来?”

别看钟敬人心里不服,在私下对葛乐山也是直呼其名,但当面面相对时,他却由衷的不敢抬头!

因此在葛乐山叫他近前去时,他竟颤抖不已!

葛乐山看到这个情形吁叹一声道:“你怎么这般糊涂?”

钟敬人俯首无言,钟兴却上步肃立道:“大将军可容许小的说几句?”

葛乐山颔首道:“你说。”

钟兴道:“敬人年轻,对筠姑娘敬爱至极,因之婚事遭拒,全心妒恨,恨生而怨起,致失性做出这种事来。但事后,他立即知悔,家爷也发现他行动怪异,遂吩咐小的寸步不离,所为也是防患未然。只是家爷看出不妥时,已然晚了一步,今晨发现沈公子失踪,敬人已良心自发,向小的吐出了实情。如今敬人是自动前来向沈将军,及大将军领罪来的,他愿受任何施罚,而绝对毫无一丝怨尤!”

话锋一顿,热诚的又道:“古人说,过毋惮改,敬人事是做错了,但也认错知错,并知悔,古人也说,已近乎勇矣!小的深信,沈将军定能宽宏大量,施以训教,但家爷性烈,又曾为此被沈将军误为‘知而不举’,业已怒极!

“稍待救伤事毕,小的危恐家爷不能放怀,盛怒下,势将以严厉家法,赐敬人一死,而全钟氏声誉!就算敬人糊涂,死不

(缺字)

葛乐山此时接口道:“我知道你的心意,不怪钟将军以兄弟待你,你放心吧,此事我会处理,断不致沦于不堪地步。”

钟兴奋扑身而拜道:“如此则小的生生世世,皆顾在将军恩德!”

葛乐山上前扶起他来,道:“言重了。”声调一顿,沉声向钟敬人叱道:“敬人,你兴叔叔的话,听到了吗?”

钟敬人答道:“侄儿听到了!”

葛乐山道:“若以你这次的行为来说,是实难宽恕,今始念在初次的犯错,又能认错知悔,你兴叔叔并再三求情,我当从轻发落!不过,虽说从轻恐怕也很够你消受的了,我希望你经过这次事后,能心灵清明,重新做人!”

钟敬人恭应道:“侄儿发誓,不负大将军的期望。”

葛乐山道:“好,我愿拭目以待。”声调一落即起,转对钟兴道:“兴弟,我现在有件事情,要交给你办!”

钟兴慌忙躬身道:“小的不敢,大将军吩咐就是。”

葛乐山道:“从现在起,到公判对敬人有何施罚为止,敬人的行动,由你监视,若再有任何事情发生,我唯你是问!”

钟兴应道:“小的遵命!”

葛乐山又对钟敬人道:“敬人,你听清楚我说的话没有?”

钟敬人道:“侄儿字字入耳。”

葛乐山道:“那很好,现在随你兴叔回去,先去向令堂大人请罪,然后回去你所住之处,在我没到之前,不许他往!”

钟敬人恭应声是,葛乐山目视钟兴又道:“兴弟就回去吧,顺便禀报钟夫人一声,请她放心。”

钟兴(缺字)“大将军的恩德,钟兴永记不忘,小的去了。”

葛乐山站着头,目送钟兴带着敬人,消失在山环尽头。

头经无数人高手的诊断,证明沈钧已无大碍。

不过却必须将养月余始能复元,佳期是非误不可了!

傍黑,葛乐山替沈钧作了次诊断,遂留下任筠等小一辈的男女四人,和两名女侍照料,余皆离去。

行前,葛乐山在崖头安置了示警火花,若病伤转变时,崖下群小扯动活绳,火花立刻自然升空报警。

在“中无畏堡”的大厅上,钟佩符摆设晚宴待诸友。

因沈钧不幸事件,葛乐山临时传谕,以“中无畏堡”暂作全山区的号令中心,他和葛自强就住在堡中!

酒过三巡,钟佩符捧着满盏酒,站了起来!

在目光扫了众人一眼之后,仰面喝干了杯中酒!接着又斟满一半,道:“佩符今天有言,如有不到处,祈诸友原谅!”

朱殿军和周吉及任万山,知道钟佩符今朝感慨其多,话若出口,必然是悲切沉痛而愤慨的,因此都看着葛乐山。

那意思是,希望葛乐山能出面阻止和劝说一下。

不料葛乐山却含笑静待,神色自如,好像早有成竹,知道任凭钟佩符说些什么,都毫无关系似的。

于是众人也都安了心,静听钟佩符的话语。

钟佩符话声一停,接着说道:“这次不幸事情发生,佩符必须自承‘教子无方’和‘管教不严’的过错,并向诸友致最深的抱歉!佩符失德,才有这种畜生不如的儿子,万幸沈贤侄伤而不残,复原之日可待,佩符

(缺字)

“佩符身为中堡堡主,责任何等重大,堡中‘铁楼’,密藏各种毒物及兵刃,又是何等危险!铁楼重锁,建筑牢固,又是何等当心谨慎,却仍难防不肖奴才,私配门钥窃取毒粉阴谋害人,这又是何等的惊心动魄之事!但佩符却罔然无觉,非只没有能防患于先,并且几乎无法善后于事出之后,难怪沈兄误成不法之帮凶!”

说到这里,钟佩符沉痛激动了起来,虎目中英雄泪下!

葛乐山不开口,依然含着微笑,静听不懈,钟佩符在停刹那,又道:“如今,佩符必须声明两件事情,并将坚持,其一,是自今之后,佩符辞谢中堡堡主之任,只居私宅引咎自罚!其二,敬人这个畜生在此宴过后,交由沈堡主发落,不论杀之剐之,佩符皆无一言!”

葛乐山这时含笑开口道:“钟贤弟说完了?”

钟佩符道:“末将说完了。”

葛乐山道:“钟贤弟这样声明,正是我辈中人应有的气度与胸襟,不能不叫乐山油然生敬,而深佩且爱!只是钟贤弟你却没有多想一想,诸友是和贤弟同生死共的患难兄弟,胸襟气度,自也是同等同样!沈贤弟在痛获恶耗下,言激语烈,是必然有的,这自是不当,但乐山却敢相信,钟贤弟的。”

声调一顿,接着正色道:“古人说:大丈夫难免妻不贤子不孝,做人恶行,实令人痛恨挽惜,但不论是谁,却皆知此事不能叫你负责!不错,贤弟身为严父,自然是有失察和管教不严的责任,这责任应受何等

“关于你因此而辞去无畏堡堡主的职事,更要不得,须知这是两件事情,两个责任,怎能混为一谈?如今乐山,立刻就要公布对敬人的惩处办法,设有不平不公的地方,贤弟们尽管提出,大家商讨。不过对其他的事情,乐山身为山区总施号令人,贵职关,令下,断然不容任何违背抗命!”

说到这里,葛乐山停下话来,又笑对钟佩符道:“钟贤弟请归座,一切莫再提及,那是过去的事了。”

钟佩符道:“大将军请容末将再说几句……”

葛乐山摇头道:“不必了,话和事,就到此为止!”

钟佩符道:“末将若不将心意表明……”

葛乐山再次接口道:“刚刚贤弟的那务话,就是最好的表明。”话声一落,葛乐山高举酒盏道:“来,我们共尽此杯,酒干,满天云雾亦散,然后用饭,自此不论是谁,都不准节外生枝,再议往事了!”

然后他首先喝干了杯中酒,众人自是相暗干杯,因为有了这个声明,这餐饭始能在安静中吃罢。

饭后,换上香茗,公论对敬人应如何处罚事。

葛乐山首先开口,问钟佩符道:“钟贤弟,你对敬人要如何处罚呢?”

钟佩符道:“末将有言在先,将这畜生交沈将军任意处治!”

葛乐山嗯了一声,转向沈重年道:“沈贤弟之意呢?”

沈重年道:“钧儿既然伤势无碍,敬人复又知悔认错,末将之意,敬人年轻,一时冲动出此下策,加以管训就好。”

葛乐山正色道:

(缺字)

这畜生,又怎会发生今朝的事!”

任万山道:“有贤弟这番话,愚兄就放心了!”话锋一顿,接着说道:“我认为对敬人,今后应在修养上多下功夫,气质上多作学问,未来他必然会是一个奇男儿!”

葛乐山拍掌道:“任兄卓见,的是卓见。”说着,目视钟佩符道:“钟贤弟,我对敬人,已有成竹,稍待与贤弟单独一议,现在我想唤他出来,由贤弟先以家法训之,如何?”

钟佩符道:“这是大将军对他的恩典,但愿这畜生知恩感报。”

说着,他召进手下,道:“去请兴将军,要他带着敬人来!”

手下应声而去,大家遂静待敬人来到。

移时,钟兴在前,敬人随后,进了大厅。

别看钟兴陪着敬人,在后它静候传召,但却已经知道了大厅中众人在谈论的一切,包括将对敬人的施训!

所以钟兴无先时那般焦急,而敬人却是自始至终就毫未担心,他早已料到演变下来必然是如此结果!

敬人聪明至极,和钟兴单独在“孤独石”上所议,是他的安排之一,他终于听从钟兴,自首承过,也是预定的步骤!

不过敬人却还担心一件事情,就是唯逃一顿家法!

乃父性可靠,他所深知,这顿家法必然是十分厉害,可是他若不忍受这顿家法,就无法达到预定的目的,所以说,从涂抹毒粉后破坏桥到现在,种种发生的事情,都是他经过熟思,谋定而动的安排!

因之山区中所有的前辈高手,包括葛乐山和敬人的父母,都上了他的当,没人发现沈钧落崖不过是他阴谋的开始!

钟兴这时大步向前,和众人分见过礼后,才对钟佩符道:“奉将军召唤,小的已陪着公子来了。”

钟佩符道:“唤那小畜生进来!”

敬人这时立于厅门,低垂着间,看似个小可怜一样!

听到钟佩符叫他近前,全身一抖,那种害怕的样子,使在座的前辈,个个兴起了同情之心!

他走到近前,双膝跪地,低声道:“孩儿叩见爹爹,并问诸叔伯们好!”

一句话,省了很多事,这就是他刁巧的地方!

钟佩符这时拱手对葛乐山道:“大将军请谕示这个畜生……”

葛乐山接口道:“公罚之事,稍待我与贤弟商量,如今是贤弟以严父的身份和立场,训教敬人,乐山不便多言!”

钟佩符对葛乐山一笑,道:“大将军太客气了!”话声一落,他寒下脸来,厉声向敬人喝道:“小畜生,你可知罪!”

敬人仆伏于地,道:“孩儿知罪,并愿领家法!”

钟佩符哼了一声,道:“那很好,你仔细听着!”话锋一顿即起,道:“私配钥匙,擅进禁地,当该禁足!偷窃毒粉,阴谋杀人而未遂,当残双臂!罔顾道义,破坏山区军令……”

话声说完,葛乐山已接口道:“钟贤弟,第三只是公家事了!”

钟佩符应一声是,再次转对敬人道:“畜生,你还要我费事动手吗?”

敬人霍地抬起头来,满面诚恳的说道:“你还有什么话说,不许多言!”

葛乐山一笑道:“钟贤弟,这虽是贤弟的家法,但因诸友在座,判罚不论轻重,似乎都应该听听被罚者的申诉才对。”

钟佩符点一点头,转向敬人叱道:“大将军有谕,准你这个畜生答辩,有话就说吧!”

敬人道:“孩儿先时就已经说过,已知所做的事情错了,并且愿领爹的任何施罚,所以不论什么罪刑,孩儿无言领命!”

钟佩符道:“那你还有什么话好说!”

敬人说道:“孩儿对于自己的行为,没有话说,但若换个立场,犯此过错是他人时,孩儿要代他说几句话了!”

钟佩符叱道:“混帐东西,你这算是些什么话?”

葛乐山却含笑开口道:“钟贤弟不要吓唬他,他的意思我懂!”声调一顿,转对敬人道:“敬人,你可是要换个立场,来答辩这次的罪行?”

敬人叩首道:“大将军圣明,这次罪行是不容答辩的,换任何立场,也都无话可说,小侄之意,仅仅是为施罚而答辩!”

葛乐山哦了一声,道:“可是施罚过重?”

敬人摇头道:“罪行既然认定,若以寒家家法而论,家严适才的第二项,实应分作窃物和杀人两条来说才对!现在家严将窃物杀人以一项示意,已存周全之心,否则小侄应受的家法,尚不只此,所以也非为刑之轻重答辩!”

钟佩符双眉一皱,道:“那你又是为什么事情答辩的?”

敬人道:“孩儿仗祈大人,是准许换个立场,然后解释!”

钟佩符道:“我想不明白,换否立场,有何不同之处!”

葛乐山接话道:“这是有不同的地方。”

钟佩符哦了一声道:“末将请求大将军指示。”

葛乐山道:“不换立场,敬人是待罪之身,有些话也不能说,不敢说也不便说,准他换个立场的话,他就没有顾忌了!”

钟佩符点点头,问敬人道:“是如此?”

敬人道:“这正是孩子要求换个立场的原因!”

钟佩符道:“那么好吧,我答应你!”

敬人叩首谢敬,然后说道:“如今孩儿以另一立场说话,首先要敬请爹您和诸叔伯们答个问题……”

钟佩符猛地一拍桌案道:“放肆,准你换个立场,你却问起我和诸友问题来了,你要弄明白,这是你的答辩,并非……”

葛乐山接口道:“钟贤弟错了,立场已换,敬人当然可以发问!”话声一顿,转对敬人道:“你问吧,不论任何问题,我们都会有使你满意的答覆!”

于是敬人道过谢,问出了个使众人无法答覆的问题,结果……豆豆书库扫描,东曦OCR,豆豆书库独家连载

同类推荐
  • 无刃刀

    无刃刀

    艳阳普照的大上午里,一辆高篷套马车,在这条黄土路上不疾不徐地向前行驶着。高坐车辕提缰挥鞭赶车的,是个近卅岁的英武汉子,壮汉子弯眉朗目,一脸精明干练形色,看他那挥鞭提缰姿态,完全是门里的行家。马车虽是普通的马车,可是一多了“高记”这两个字可就大有来头了,凡是经常在江湖上跑的,没有不懂这两个字的意思,没有不知道这辆马车的来头的。高家车行开办近二十年了,分支遍布大河南北,凡是雇“高家车行”的车,条条路通行,条条路平安。
  • 江湖奇士
  • 雪在烧
  • 弹剑江湖
  • 杨小邪发威
热门推荐
  • 龙凤干戈

    龙凤干戈

    宇文瑶玑《龙凤干戈》作者: 宇文瑶玑 类别:武侠全集 状态:已完结半山的院寺,悠然响起晚祷的钟鸣。山崖林畔,难见一丝人影。夜,不是属于人们的。但是,偏在这等时刻,却有一个颀长的人影儿,打山麓直奔半山而来。他是个年方弱冠的青年,穿着一件洗涤的甚为干净的淡蓝长衫,踏着一双牛皮薄底快靴,混身风尘仆仆,似是赶了不少的路,但他那浓浓的剑眉,灼灼逼人的星目,却不曾露出半点半滴的疲态。他束发不冠看来有些懒散,但却行动快捷已极,山路崎岖,他步履从容,那消片刻便已去了里许。初更向尽,已然来到一处峰头。他俯视着前后左右的千山万壑,锐利的眼神,竟然如能透视云雾。
  • 天涯歌
  • 山字经——老字号温家野史
  • 碧血凤凰

    碧血凤凰

    虽然时已薄暮,室内却尚未亮灯,同时也是静悄悄地,不闻一丝声息。少顷,“呀”然一声,柴门启处,一位婀娜多姿的少女出现门口,若有所待似地,倚门向岸上张望着。她,约莫十六七岁年纪,皮肤白晰,眉目姣好,长长的秀发披散肩际,一身剪裁适宜的青色袄褂,将她那肥瘦适中的美好身材,衬托得格外动人。只见她向岸上张望了一阵之后,俏脸上掠过一抹失望的神色,蹙眉自语着:“奇怪?怎么还不回来?”接着,又自语着接道:“水势是退了一点……”
  • 武林三月

    武林三月

    本文中的“三月”,并非泛指时序流光。它有更专门的意义,指的是三位叱咤风云,一跺脚能使江湖乱颤的绝代武林人物!诸葛朗月,夏侯孤月,淳于冷月。前两人是男,后一人是女。诸葛朗月是白道大侠,夏侯孤月是黑道巨魔。淳于冷月则是性情极为怪僻,行事忽魔忽侠,但凭一时好恶,既有盖世艺业,又具绝代容光的神秘娇娃!三月。这次的“三月”两字,不是指诸葛朗月,夏侯孤月,淳于冷月等睥睨当世的三大绝代高手了,是指真正的时序流光。“莫千山”的“流云谷”中,定于“三月十五”,举行一场武林中万众瞩目的“星光月影大会”。“星光月影”之名,起得蹊跷,顾名思义,这场大会的开...
  • 紫泉争雄
  • 金花鞭
  • 断刀会

    断刀会

    秦红《断刀会》作者: 秦红 类别:武侠全集 状态:已完结人间秋半,天上月圆。中秋节前一天的早上,祁连山方面驰来一匹骠骑,冲入这座古城!马鞍上是个黄衣大汉,他头上包着一方金边的白色英雄巾,腰挂雁翎刀,以精巧的骑术冲入城中北大街,在名闻遐迩的“汉古糟坊”外跳下马来。酒泉以酿造葡萄酒闻名天下,这家“汉古榴坊”更是所有糟坊中之翘楚,生意非常兴隆。每日卖出的葡萄酒足有百缸之多,老板是个六十开外的老头子,姓张名寄尘,由于为人诚实敦厚,故尔凡是年纪比他小的,都称呼他一声张老爹。
  • 规律
  • 血刃柔情

    血刃柔情

    张梦还《血刃柔情》作者: 张梦还 类别:武侠全集 状态:已完结草莽江湖,刀头舔血,江湖中卧虎藏龙。铁衣社社主冷云飘领导手下数千名兄弟,纵横江湖,重情重义,团结一致,来去如风,与官府对抗,隐隐中已成为绿林一面旗帜。在朝廷招安政策下,十二铁机堡投靠奸臣和坤,其首领香浩然与铁衣社针锋相对,两大派系对峙江湖,硝烟起处,龙争虎斗。“凝黛追魂石小妹,素手飞霜燕玉绳”。江湖中绝顶高手竟不是七尺昂藏,而是巾帼侠女青园双玉——石语情、燕明珠,两人剑快人美,江湖中人听之退避三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