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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二十四章

鱼得水坐在椅上,被点了两个穴道。

汤尧站在一边,正面站着夏侯心。

这景象使也痛心,惶惑不安。

怎么会发生这事呢?他们是莫逆之交啊!

“汤尧,我死不足惜,李悔和二老呢?”

“放心!他们都很好。”

“你对师门很忠!”

“这就难免对朋友不义了,这是很难两全的。”

“为什么?”

汤尧喟然道:“我抉择了太久,才作此决定。家师交下两件任务,一是除去徐小珠,一个是你。”

“我们两人对你们如此重要?”

“当然,你是‘四绝’后代中最有成就的一人,而且家师估计,你藏了拙,是个危险人物。”

“就算藏拙,我也没有害过别人!”

“那是没有办法的事,你和徐氏二老很近,他们又是家师的仇人,除非他们能说出那个金矿的地点。”

鱼得水哂然道:“名僵利锁,害人至深,像令师这等高人,也不能兔浴,真是令人扼腕!”

夏侯心道:“心有未甘而已。”

“可是徐前辈说,昔年你们到边陲去采旷,在未找到金矿之前,你就忽然失踪了。”

“他的话可信吗?我失踪了他却安然无恙?”

这一点鱼得水也想不通。

“如你还能活着,去问问他们夫妇,知不知道那个金矿确实地址,如果知道,他又怎么说呢?”

“当然是你失踪之后他才找到的。”

“我却以为,他八成已发现了金矿,就在附近,想独吞,才向我施袭,且使我失去了部分记忆。”

“我以为这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。”鱼得水道:“汤尧,令师之事我不愿置评,对于你,我不能不感到惋惜与绝望,我们的交情都不可靠,世上还有什么至情?”

汤尧慨然道:“这是有原因的。”

“这原因我已经没有兴趣听了。”

“我还是要说,说出来我才痛快!”汤尧道:“我是弃婴,家师捡回我抚养,八岁那年,我得了伤寒,你是知道,这病很难治,而且会传染。家师见我冷得厉害,就赤裸裸搂抱我,使我暖和,我身上发烧,他就以他深厚的内功使身上冰凉,使我凉快,日夜照料三个多月。”

鱼得水很感动。

“另有一次重病,为了必须有人肉作药引子,家师就在汹大腿上割下一块肉……”汤尧跪在师父面前,潸然泪下。

“起来吧!过去的事就不要再提了。”夏侯心道:“其实你也可不必说这些,你说什么,他还是以为你对不起他的。”

鱼得水道:“夏侯大侠把我弄来又是为何?我们有仇吗?”

“我们有没有直接的仇恨,说了你也不信,你师‘梅花操’创始人梅铁骨也与我有仇,他死了你来偿债。”

鱼得水道:“此事在下却来听说过。”

“你有未听说过并不重要。”

“不知道家师与你有什么仇限?”

“说起来也是为了那金矿之事,我把徐世芳向我施袭,独吞金矿之事告诉梅铁骨,他反斥我含沙射影,出口伤人,动手之下,三百招内我失了一招。…

“这是多久的事?”

“十几年了!”

汤尧道:“鱼得水,如你说出金矿的地点,家师就可以饶你一命,得水,你说了吧!”

“不要说我根本不知此事,而且金矿之事我还是第一次听说,就是知道,我也不会兑出来。”

汤尧道:“你太不聪明了!”

鱼得水道:“你也太不了解你师父了!你以为我说了他就不杀我了吗?哼!杀得更快!”

夏侯心道:“鱼得水,听说你颇有道基,你算算看,你的命是否该绝?五行有没有救?”

鱼得水道:“我没有什么道基,但对你的身手并不甚服气,如你能解我穴道,让我接你二十招……”

“狂妄!你以为你能接下我二十招?”

鱼得水道:“也许不能,但接不下人家二十招,死了有何遗憾?如果连二十招的机会都不给人家,你杀了一个晚辈,不以为是终生的污点?”

夏侯心“嘿嘿”冷笑,道:“好利的一张嘴!”

“总要占到一个理字吧!”

“好!我就给你这次机会。”

“能接下二十招,你可以扬长而去。”

“接不下二十招,我会自绝于此!”

汤尧内心十分矛盾,师恩又不能不报,朋友之义又不能不顾,但两者又必须放弃一项。

夏侯心上前为他解了穴道。

鱼得水以为,二十招固然难不倒他,但他绝对不能相信夏侯心在二十招后会让他大摇大摆而去。

他先试试真气,通畅无阻。

他为李悔复功。并未损耗内力,主要是把二老的真气转送李悔体内,二老元气都是大伤。

现在他必须试试看,凭自己的本领能不能逃走:

他施出了“吞云吐雾”绝技,也就‘造雾”。

夏候心既会‘造云”自比他高些。

夏候心大笑一阵道:“小子,这不是班门弄斧、巫门鬼歌吗?你死于此也就没有怨言了!”

鱼得水不出声,必须全神贯注地“造雾”。

有所谓:仙人道士非有神,积精累气以成真。

“积精累气”可以成真,真即为效果。

所以云、气是修练者的工具,到了火候,吞云吐气,或“造雾”都是顺理成章的成果。

鱼得水也陷入雾中。

也可以说,整个大厅已被浓雾所笼罩。

鱼得水正要借雾遁了,逃出此山。

但只闻“呼呼”声传来,大雾突然又越来越薄。

不久,大厅中又可以视物了。

原来是夏侯心张口猛吸,双手不停地抓扇,又把鱼得水的雾吸入体内,等于破了他的“造雾”一功。

“哈……”夏候心道:“还有什么本领都使出来吧!”

鱼得水道:“我愿意在你的云中接你二十招。”

“即使不在云中,你也未必能接下我的二十招吧?”

鱼得水道:“老实说,云和雾差不多,人在雾中或云中的感受是差不多的,只不过造云比造雾稍难些而已!”

“算你内行!”

“我也想见识一下造云绝技。”

“好,我就让你见识一下。”

夏侯心双袖交拂,大约十来下之后,每拂一袖,袖内必排出白气,那正是云的原料

气。不一会,大厅之外就有一片淡淡的云了。

就在这时,鱼得水自后窗疾射而出。

人在造云时,就和在打坐调息或闭关差不多。

在精、气、神皆集中之时,不可能立刻作激烈之反应和动作,就像一个人熟睡这后惊醒总要有一段膝陇时刻。

也就是一段调适的时刻。

等到夏侯心收了势追出,鱼得水已去远了。

汤尧有未看到呢?

他的确未看到,因为他在全神注视师父“造云”。

但是,夏侯心并不去追,却并非要任他逃走。

他的心腹“瞽驼”西门狂却追了下去。

“瞽驼’不是全瞽,也不是很驼。

只不过有些瞽或有点驼,那就有些不方便了。

不论是练武功或轻功,都会受些影响。

因此,在三十里外才追上了鱼得水。

鱼得水听说过此人,心头暗惊,道:“你就是西门狂?”

“对,人称‘瞽驼’。”

“来抓我的?”

“不敢那么托大,你鱼得水不是有‘一把抓’的绰号吗?”

“那不过是抓小唆罗!”

“我在你的心目中是什么?”

“是一位和‘四绝’齐名的人。”已追出,不能空手而回。”

鱼得水道:“何必伤了和气?”

“主人要的人,什么叫伤了和气?”

鱼得水道:“改日我陪西门大侠玩几招。”

“阜么?你以为今天你走得了?”

鱼得水道:“那也只好试试了!”

西门狂出了手,鱼得水不愿炫耀,却也不能败阵。

拖久了又怕夏侯心追来。

即使是汤尧追来,他也要认,汤尧在西门狂面前,却不敢循私放水让他拍拍屁股走了。

况且,汤尧到底是怎样的一个人,还言之过早。

“蓬蓬蓬”两人连接三掌,鱼得水退了一步。

只不过西门狂也不好受,每接实一下,就感到反震力奇大,微瞽的视觉,的确也吃点亏。

五十招之舌,双方不分胜败。

六十招后,鱼得水开始失招挨打。

七十招后,每三四招必挨一两下。

百招之后他已挨了三十余下,只不过被打的人并未惨呼狂叫,打人的却“雪雪”呼痛,好像拳头和掌脚肿了似的。

每击中对方一下,骨痛如裂,又欲罢不能。

总不胡被人讥笑为打人被累倒了吧?

“梅花操”就是这么一门功夫。

非但挨打,消耗对方的内力,还可以吸收对方耗损的内力约三分之一,收为己用,真是绝秀。

所以往往是打人者越打越不支。

被打者越来就越有精神了。

按西门狂的功力,绝对不该如此,一来是鱼得水藏拙,二来是未把“梅花操”放在心上,自然是轻敌。

轻敌是兵家大忌,又称为骄兵。

等到发现不大妙时,那时就已经迟了。

“瞽驼”十分窝囊,他的身分比‘九龙治水”龙氏兄弟还高,结果如此,自是恨鱼得水入骨。

最后鱼得水又借雾遁了。

鱼得水赶回二老处,李悔和两小还在。

李悔喜极而位,道:“得水哥,你逃回来了?”

“侥幸!你怎么样?”

“本来当时差点走火,幸两位前辈再次助我才度过了难关,完全恢复了,而且还收我为徒。”

“那太好了!我要谢谢二位老人家。”

这工夫徐氏夫妇走了进来,道:“谢什么,我们的女婿不成材,差点为我们作下憾事,我们就收李悔作义女了,你也就是我们的干女婿了!”

鱼得水跪拜下去。

小熊对小郭道:“小郭,好像到目前为止,还没有人认我们为义子。”

“是啊!我有时照照镜子,觉得自己长得还不赖嘛!”

小熊道:“如果我的脸不马,你的脸也不是三角型,咱们也算是帅哥哩!”众人捧腹大笑。

邝真道:“渔得水,谈谈此行吧!”

鱼得水说了一切,当然要把自己说得含蓄些。

徐世芳道:“不好,他们来了!”

鱼得水一算,果然大敌已临。

原来是夏候心主仆故意疏忽让他逃走。

然后再暗暗跟踪找到徐世芳夫妇。

鱼得水本来也该想到这些的,只不过他总以为夏侯心不会如此奸诈,这工夫外面传来一阵敞笑。

徐氏夫妇走出茅庐,邝真道:“原来你也不过是个跟屁虫而已,夏侯心,你来得正好!”

夏侯心道:“你不能不来。”

“对,你是应该来的。”徐世芳道:“你对鱼得水说过,昔年去采矿,是我要独吞,向你施袭?’“难道不是这样的?”

“应该如此。”

“你看我像个发了大财的人?”

“有所谓:法官骑瘦马,有钱不非虚!你要装穷,谁也没有办法。小顽童,我对你的身分也很怀疑,你说实话吧!”

徐世芳道:“你不必找藉口,出手吧!”

夏侯心道:“你们两个一齐上吧!”

徐世芳道:“还是由本人先试试看吧!”

夏侯心亮刀,徐世芳撤剑。

二人才不过打了十五六招,二人身子上下四周就出现了云和雾,云和雾乍看是分不大清楚的。

渐渐地,云、雾愈来愈浓。

云和雾混在一起,两人在云雾中交手,外面的人只闻金铁交鸣,却不见人影,偶尔只能看到淡淡的影子。

邝真当然很紧张。

鱼得水低声道:“邮前辈,晚辈出手如何?”

“那还不如我出手。”

“不然,晚辈出手就不会使他有任何藉口。”

邝真道:“小子,你要小心!”

鱼得水一上,草中窜出一人,正是“瞽驼”西门狂。

上次二人并未分出胜败,今天他必须全力一搏。

正因为鱼得水被西门接下,邝真扑了上去。

夫妇二人双战夏侯心,五十招内看不出胜败。

这工夫“九龙治水”也出现了,由李悔及两小接下。

老实说,以李悔等三人的实力,接下“九龙治水”还差了些。

徐氏夫妇在百招后占了上风。

去越来越薄,夏侯心的刀焰也越来越弱。

这工夫忽然有人负手站在三丈外,道:“夏侯大侠要不要援手?在下上兴不上,可谓举足轻重。”

夏侯心道:“尊驾是……”

“单于飞!”

“试问,尊驾的援手目的为何?”

“分享金矿的利润,但不坚持多寡!”

夏侯心道:“好!动手吧!”

单于飞道:“徐世芳,如果你们所付的持份比例好些,在下当然就会协助二位了……”

“呸!”徐世芳不屑地唾了一口。

单于飞道:“既然如此,在下就与夏侯大侠合作了!”挺身一上,向徐氏夫妇狂攻三招。

单于飞上次被车秀扭伤了足踝,已伤及脚骨,好了之后有点微跤,当然会有影响的。

只不过,他的身分极高,确是举足轻重。

加上他,夏侯心的颓势就不明显了。

绝对没有想到,夏侯心虽在颓势中,却仍然不领情,突然同室操戈,向单于飞攻出一掌。

这一掌用了八成力道;而且是事出意外。

“蓬”地一声,单于飞踉跄退出云雾之外。

“夏侯心,你恩将仇报!”

“单于飞,你是个首鼠两端的货色,我夏侯心就是自知会死在这儿,也不会要你插手,再说,你也不配!”

的确,以单于飞的身分、和这三人动手,低了一级有余。

人生在世,自知之明是十分重要的。

有很多的人并不能确知自己的份量,以致招人轻视厌恶。

单于飞挨了这一掌,心知还差一截。

刚才是在夏侯心守多攻少之下挨掌的,这就比他高明多多了,他撂下狠话道:“夏候心,走着瞧!”

夏侯心道:“我却以为,下次你最好别在我的面前晃来晃去!”

单于飞悻悻而去。

夏侯心道:“徐世芳,你是说冰没有发现金矿?”

“当然没有。”

“但我不信!好在此事不久便知,我们走!”

他一撤,“瞽驼”和“九龙治水”龙氏兄弟也退了。

徐氏二老有点喘。

邝真道:“还是挟着尾巴跑了!”

“不然!他绝非不敌,至少我们也奈何不了他。”

“那他为何要走?”

“当然有他的打算,保存实力,也试试我们的实力。”

鱼得水道:“前辈,金矿之事……”

徐世芳道:“到屋中来谈吧!”

众人入屋,邝真弄了菜上来,徐世芳道:“确有金矿之事。”

众小不由精神一振。

鱼得水道:“前辈并未开采?”

“没有。”

“为什么?是不是人力不够?或者不太值得开采?”

“错了!正好相反!”

“这话怎么说?”

“正因为大多也大纯的黄金,不知该用于何处,才一直没有动它。想不出用处,要那么多的金子干什么?”

众小不由同时怔住。

这论调是很少有的。

众小却是第一次听到这种怪调。

金子会用不着吗?

大则国库开支,造福子民,小则锦衣玉食,个人的享受,穷的、富的、贵的、贱的,那一个不爱黄金?

如果有人说不爱黄金,算不算矫情?

怎么会不知用于保处呢?

鱼得水道:“前辈是说,那金矿中的纯金到处都有,俯拾皆是,要多少就有多少?”

“对!”

“为何不取?”

“不知用于何处何地?”

“大明江山危在旦夕,需大量军需……”

“明柞已亡,不谈也罢!”

“前辈,据晚辈所知,明朝还有不少宗室中有为人士,可以继起对抗清廷,怎能说……”

“老夫还是要这么说,明柞已断……”

鱼得水道:“连满清名将功臣多尔哀,对明朝众多起而反抗的宗室中人都感到头痛而不敢轻估,前辈怎敢如此武断?

“老夫看穿了明朝,必然亡国。”

小熊忍不住道:“徐老头,请你收回‘必然亡国,四字!”

徐世芳道:“老夫一生料事很少失误,为什么要收回?”

“你要是什么都知道,为什么夫妻分手这多年竟不知你老婆在何处?”

“那是我们夫妻的事,外人最好少管闲事。”

小郭大声道:“徐老头,我看你是茅厕坑的一块石头又臭又硬,难怪夏侯心怀疑你……”

“小子,下面的话最好打住!”

“怎么?怕讲?”

“扑风捉影的话还是收回为妙!”

小郭要说,鱼、李二人连使眼色阻止。

小郭可不管那一套,道:“有所谓:心正不怕影儿斜。如果你们心地光明,别人诬你们为盗为娼,也大可不必光火,昔年你和夏侯心同去采矿……”

鱼得水大声道:“小郭!”

小郭故意装着没有听见,续道:“夏侯心说是你向他施袭,你却说他是自动失踪,双方各说各话,局外人不能不怀疑……”

“怀疑什么?”邝真厉声吼叫。

小郭道:“老太婆,你别张牙舞爪地唬人,我是长大而不是唬大的,我不能不怀疑,夏侯心失踪,就是实验施袭而弄到中原,且使其失去记忆的!”

邝真一闪而至,撩出一掌,把小郭砸到院中去了。

小熊奔到院中一看,小郭口鼻淌血,昏迷过去。

显然内腑已受了伤。

小熊厉声道:“老太婆,你不配作鱼老大的义母,你是野人,你简直是高山洞人!”

李悔到院中看了一下,口来对鱼得水说了。

鱼得水道:“义母何必和他一般见识?”

“怎么?你是说他受说什么就可以说什么?”

“只要光明正大,管他说什么?于我何干?”

“我办不到!你要是也和他有一样的想法,你可以走!”

鱼得水道:“义父母成全之恩不能忘,但观点南辕北辙,甚难相处,晚辈这就告辞了!”

邝真道:“要滚就滚!我们也落得个清闲!”

小熊大声道:“他娘的!你是谁呀?敢对我们鱼老大如此无礼?你以为你的年纪大就一定比人强,不见得吧?不信你接鱼老大百招,你未必是他的敌手!”

邝真本性就狂烈,又在边陲金窟中住了这多年,更是狂放不羁,厉声道:“鱼得水,要试试吗?”

鱼得水来到院中,先为小郭服了药,托起小郭道:“前辈别和他一般见识,晚辈等人就此告辞了!”

鱼得水一行人下了山,李梅道:“得水,虽然他们对我们有恩,不可或忘,但我对二老的论调……”

“他们对明廷有成见。”

“金矿在他们手中,我实在不放心!”

“有什么不放心的?”

小熊抢着道:“要是落入满人之手……”

鱼、李二人也不能不这么想,二老今天的态度有点暧昧。。

他们当然还不能怀疑二老向夏侯心施袭,却也不以为夏侯心全是诬赖二老,胡说八道的。

李悔道:“不过他们迄今不取走黄金,似可信赖他们的操守。”

小熊道:“这可不一定,他们不搬黄金,也可能全部拱手让人,要是让给坏人,那后果就难说了。”

鱼得水道:“你们先不要粑人优天!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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