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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二十九章 绿衣公主

席剑清哼一声道:“难得有人这般好心,敢情你是为了赎罪吧?”

此话一出,罗端顿时如坠人千丈冰谷,一股冷气,猛袭心头,也就冷笑一声道:“席兄既已见疑,那就任由尊便好了!”

他本待抽身就走,却听九幽鬼女在阵外娇笑道:“你两个这回可成为窝里反了吧?”

这句话不啻醍醐灌顶,使他悚然一惊,暗忖:小不忍则乱大谋,休中鬼妇的狡计,急接口叱道:“你休自鸣得意,要想引诱席兄也得我罗某死后,否则你五人还是我的姬妾!”

马美珍和四婢侍寝多时,自是不能否认,席剑清却因罗端这话,愕然道:“你说的可是真的?”

“还会假么?她们乘我不备掳人古墓多时,我已对糜老丈说过。”

马美珍又在阵外娇呼道:“席公子休要尽信,我姐妹的确是他姬妾,但他也果然奸占你那未过门的娇妻!”

席剑清厉声道:“马姑娘有何凭证?”

“你那红蜂娘子改名罗云虹,同这负心人同闯傲来堡,与寒山圣母、三老、五子厮杀多时,还不千真万确么?”

罗端急喝道:“糜虹就是糜虹,罗云虹是我妹妹,你这淫鬼休来鱼目混珠!”

马美珍冷笑道:“罗云虹是你的情妹吧?”

罗端气极之下,十个冥府金钱并在一起,猛力发出,十道金光纵横交织向外扩张,一声轻雷响处,心姑首当其冲,惨呼一声,便已香消玉殒。

马美珍厉叫一声:“你敢伤我侍婢?”剑网齐挥,填补心姑的缺位,三婢已是兔死狐悲,尽力猛扑,罗端发觉十钱并起,居然能毁了心姑,急尽力横磨,十道金光向恒姑扫去。

恒姑一声惊叫,未及走避,即被金光透体而过,周身上下射出二十道血箭,立刻倒地不起。

逐个击破,大有成效,罗端不禁大喜过望。

哪知席剑清突伸两指,疾点罗端腰间,同时厉喝一声:“住手!”

罗端惊得横跃两步,急将金钱收回,喝一声:“席兄怎么向我下手?”

“你想杀人灭口么?”

“你找死就跟她去吧!”罗端气得一步跃开。

哪知马美珍趁这一瞬的良机,忽向席剑清一点,一把将人掳过,喝一声:“走!”

罗端还未决定该不该截下席剑清,三女已狂奔而去,眨眼间已是踪影俱杳,不禁叹息道:“正所谓自作孽,不可活,但是……”

他觉得席剑清这种人以友为仇,死不足惜,但被九幽鬼女掳去之后,未免就会送命,说不定受了蛊惑回来,“虎宗”高手与已为敌,武林前途更难乐观,是以面对两婢尸体木立多时。

蓦地,极凄厉的呼声破空传来,清晰地听出“清儿”两字。

罗端又是一惊,暗道:“来人口音陌生,想是五毒尊者来了!”他虽然不知五毒尊者见面后,对他作何等区处,但仍慢呼一声:“席老丈快来!”

在满空星光之下,果然有两道黑影循声而到。

来人一个是糜古苍,另一个是身躯修长、穿着一件玄色长袍的老人,目光闪闪如电,罗端虽没有见过这位老者,猜是五毒尊者席节无疑,忙抱拳一揖道:“席老丈!席兄已被九幽鬼女掳去,在下救援不力,只打死这两个贱婢,但对方却有五人之多。”

糜古苍一惊道:“九幽鬼女为何掳去清儿?”

那老者接口问道:“掳往哪里?”

罗端向三女逃走的方向一指。

那老者“唔”一声道:“古苍好好问这小子,我先赶去看看?”他话声一落,已如一缕烟飘去。

罗端不禁暗怒道:“有这样狂妄的祖宗,怪不得会有那样的狂妄小子,由你去碰个钉子也好!”

糜古苍向两具女尸瞥了一眼,问道:“这两个人是谁?小哥将方才发生的事告诉我!”

罗端尽可能将有利于自己的事,一一表白,最后才道:“席兄竟相信那鬼女的话,认为我和令孙女定有……”

他自觉“奸情”两字难于出口,顿了一顿,续道:“席兄若不突然向我出手,逼我离开他身侧,合两人之力,不难尽歼鬼女主婢,这番被他掳去,不知藏在长安古墓,还是带往傲来堡,那鬼女淫厉异常,小子相信席兄不至凶险,但今后在鬼女蛊惑之下,定会与小子为仇,不知老丈能否事先化解?”

糜古苍双目盯紧这少年脸上,静听他所说完毕,才悠然一叹道:“想不到果有这事,真是冤孽,老夫当年造杀孽已多,致被别人冒名行事,小哥又何必多造情孽?五毒尊者并不好惹,他正疑你在城里说的话并不尽然,老夫劝你还是尽早离开为妙!”

罗端由这老人话里听出对方也不满席氏老少,但又带着无可奈何之慨,不禁暗自庆幸,点点头道:“小子谨承教言,待收回尸体上两支金剑就走!”

敢情是一夜夫妻百日恩,心忖二女虽在淫威之下与罗端为敌,但他们可以说是无辜,罗端由她两人胸前解下五行金剑,也忍不住黯然神伤。

他将金剑藏入怀中,以掌力打陷两个土坑,将尸体埋葬妥当,正待与糜古苍作别,忽然远外传来厉啸。

糜古苍惊道:“小哥快走!”

罗端听那啸声充满悲凉愤恨,由糜古苍着急的神情,猜是五毒尊者所发,但不知对方为何着令自己走开,不禁愕然道:“敢情是席老丈回来,何必……”

糜古苍忙道:“正是因为他回来,你才要走!”

“难道他也要以友为敌?”

“休要多说,快走快滚!”

罗端见对方急了起来,几乎是厉声断喝,情知定有蹊跷,只好一揖道:“小子尊命就是!”

不料经过几句话的耽搁,刚刚拧转身躯,五毒尊者已一掠而下,大喝道:“好小子!赔老夫的孙儿来!”

罗端微怔道:“席兄被九幽鬼女掳去,老丈为何反向我要人?”

“那鬼女定是和你串通一气,由她出面害人,好叫你坐享其福!”

“老丈是何意思,我真不懂!”

五毒尊者阴森森向糜古苍扫了一眼,冷冷道:“我的话难懂么?虹丫头不满和清儿的亲事才借故出江湖练功,若和这小子遇上,那还不一拍即合?”

糜古苍急道:“虹儿不是这种人,她对这头亲事也无不满!”

“我心里自然有数,但清儿也不会辱没虹儿,她为什么要生心外向,那还是姐儿爱俏好缘故?”

五毒尊者解释他的理由,立即转向罗端喝道:“你这小子不带走老夫去把人起出来,当心教你受五毒索魂之苦!”

罗端怒道:“老丈任意诬陷好人,休说五毒索魂掌,纵是音魄搜魂我也不放在……”

五毒尊者厉喝一声,把罗端话头打断,凛然道:“你这小子胆敢向我顶撞,若不看田天籁、崔卧龙两人面上,就先教训你一掌!”

“老丈若以虎威相加,在下未必肯服!”

“你敢不服?”

“不服就是不服,还存什么敢不敢?”

“你再说一句!”

“不服!”

五毒尊者一声断喝,双目寒光暴射,右臂一伸,五指如钩,疾向罗端抓到。

糜古苍也不知是爱屋及乌,还是有话要问,急叫一声:“师父!”突然一臂封出。

然而,罗端早作准备,肩头微动,全身横挪二尺,五毒尊者来势虽速,却也是一招落空。

五毒尊者见糜古苍身为本门弟子,竟然居心外向,厉声道:“古苍为何助敌?”

糜古苍双手一敛,躬身道:“门下突然助敌!只因这事大有蹊跷!”

“有何蹊跷?”

“此少年早已自承曾被九幽鬼女掳去,在积雪山遇着虹儿,并知虹儿已学会心波姹女艺业,此事谅不会假,罗少年既逃离九幽鬼女,怎么会和鬼女合谋掳人?”

“为何不会?他合谋将清儿杀死,可不就安稳霸占虹儿到底?”

糜古苍见师尊一口咬定罗端捉藏糜虹,不禁老眉紧皱,双目芒然。

罗端确是有口说不出,情知五毒尊者的话,也在情理之中,但恨他说自己与九幽鬼女合谋,也带有几分怒意道:“老丈说的头头是道,但我若和鬼女合谋,为何又打死她的侍婢?”

五毒尊者眼珠一转,冷冷道:“谁知你杀的是猫是狗?纵然是个侍婢,难保不因争风吃醋而起!”

“老丈既然定要诬栽,小子只好走了!”

“你想走?”

五毒尊者话音未落,又已一掌劈出。

罗端滴溜溜一个转身,不但避开掌劲,同时也以九野神功飞掠而去。

五毒尊者坐镇辽东将近百年,几曾受人这般藐视?喝一声:“古苍!快追!”师徒两人同时起步。

但是九野神功迅疾如电,由得五毒尊者师徒艺臻化境,仍只能保持原有十几丈距离,更难接近一步。

东方渐渐发白,这三条人影仍在旷野荒山疾奔,晨雾被冲开一道一道通衢,由远处看来,平添无数白虹般的弧线。

敢情时间一久,便看出各人艺业高低,这时,后面两条并肩飞掠的人影渐露出中间一道空隙,前面一道人影则越去越远。

罗端虽然没有回头,但由追者衣袂飘风的声音听来,已知对方绝难追上,越发展开脚程,一连几个飞掠即将距离拉长到三十丈开外,暗道:“我这时找个地方暂歇,你必定找不到我!”

他在疾奔中,游目四顾,但见一片原始森林,沿着山形谷势,不知绵亘有多少远,立即折转方向,朝那密林奔去。

五毒尊者大为着急,高呼一声:“小子休走,老夫已经明白了!”

罗端微微一怔,旋即知道对方使诈,否则追了半个晚上不明白,这时为何忽然明白起来?他并不是怕和对方交手,只是不愿交手而已,遂朗笑一声道:“老丈明白就好!”话声未落,已投身进入密林之中。

蓦地,“哗啦”一声崩折的响声,立见好几十株林木倒下,露出十几丈方圆的林空来。

罗端幸是随即倒地,并未损伤分毫,但他见五毒尊者下手未免太重,不禁大起反感,暗道:“纵是我犯死罪,也该查明再议,为何一出手就要伤人?”

他心念未已,“唰”一声黑影掠过头顶,即听到糜古苍道:“师父!那小子既已逃走,我们先回去再说吧!”

“哼!你说的倒惬意,老夫非把这树林毁了不可!”

罗端暗道:“你掌力虽宏,要想毁掉整座树林,只怕不易,除非你放一把火,但那时我已溜之大吉了!”

他认为五毒尊者除了放火并无他途,待火头大起燃后悄悄逃走也还不迟。哪知正在转念之间,忽见光影一闪,一股烘热的气流已接近自身,惊得他赶忙穿林疾走。

“奇呀!什么东西这般厉害?”

他觉得对方好端端奔出一团光影,不为无因,虽然遁远几十丈,也还想看个明白才甘心。

于是,他悄悄爬上一株枝叶茂盛的大树,但见五毒尊者师徒,在十丈外凝神注视前面,一股极其耀目的光影由五毒尊者手中射来,并且向左右摇晃,那光影照到的地方树林即起浓烟,旋即火光熊熊。

五毒尊者纵火焚了一处,意犹未尽身形一晃,斜飘数丈,另一处火光顿起,他逐步横移,不消多时一座好好的树林便被火墙隔成两半。

当他横移身子的时候,罗端分明看到他手中持着一个尺径左右、晶莹如镜的圆形物,但因相隔太远,看不出是什么东西,暗道:“这老贼如此歹毒,能把他那宝贝毁去,叫他没法子耍才好!”

罗端心念一起,立即取出金剑、金钱各一,觑了又觑,待机而发,但他又不愿伤人,以致一直找不到好的机会。

哪知火海刚一形成,密林中忽然飞出一粒晶莹夺目的小珠,迅电般向着五毒尊者手中的宝物射去。

五毒尊者冷不防,吃那小珠射中他手中的宝物,但闻“啪”一声响,光影顿时四分五裂,无法聚回在一起。

在这一瞬间,又闻一声喝叱,几条纤影由半里外拔上林梢,像风一般赶到火场,每人手中各持有两张金光闪烁、恍若网形的布儿,只将布儿向被焚的林木一罩,顿时火熄烟消。

罗端一眼瞥去,见来人是十二位少女,清一色白衣长裙,飘飘若仙,不禁暗自喝彩,待看这事如何了断。

果然那五毒尊者宝物被毁,气恼万分,厉声喝道:“哪里来的贱婢,胆敢毁去老夫的宝物?”

十二位少女俱不做声,只管分头救火。

五毒尊者更加大怒,再喝道:“你们是何人门下,若不早说,休怪我手下狠辣”

糜古苍敢情身为弟子,无可奈何,也扬声叫道:“你们这些姑娘是何人门下?快报出师门,我师也不难为你们。”

那伙少女依然不答,却是娇笑声声,恍如银铃疾响。

五毒尊者见所纵的火熄了大半,心里的真火冒得更炽,暴喝道:“贱丫头不识抬举!”身随声去,眨眼间已扑向一名少女。

糜古苍也大喝一声,向另一名少女扑去。

这两位名重一时的武林高手发动得何等迅速,然而被袭的两位少女却也不弱,只见衣裙一飘,各自横挪数丈,不但避开一招,且已连罩两兜,扑灭两处火头。

罗端藏身在树上窥觑,不禁大吃一惊。

原来那两位少女闪避的身法竟又是“九野神功”,而且一位使的是“阳天之野”,另一个使的是“炎天之野”。

他再看两位五毒老人似也因对方身法快得出奇而怔了一怔,旋即闻五毒尊者厉声问道:“你们的长辈是谁?”

此话一出,又换来十数声轻笑。

那笑声虽轻,但远达半里的罗端仍然清晰可闻,暗道:“这老贼可是色厉内荏,有点心虚。”

糜古苍似因乃师无法下台,叫一声:“你们可都是哑了?”

林里忽然传来一声磬响,即见一道绿色纤影由树顶姗姗而来,虽然树顶高低差参不平,但在她走来却是如履平地。

罗端一眼望去只见那人又是一位十七八岁的少女,绿衣绿裙,金叶嵌肩,胸前绣有一双银白色的飞龙,肩后分露出一对剑柄,妩媚中又显得英风奕奕。

自从这道绿影现身,两位五毒老人也静待变化。只见那少女衣袂飘飘穿过诸女间隙,止步在两老面前五丈之处,轻启朱唇道:“你们是什么人?敢用火云钵向这里的树林寻仇,难道不怕天雷打吗?”

由那少女说话的措词和神情,分明是童真未泯,令人起一种亲切怡然之感。

然而,五毒尊者被白衣少女轻视在前,若非看出这伙少女大有来头,早已大打出手,生死立判。

这时见那少女要查问来历,忍不住沉声喝道:“你们长辈没教过你们礼貌么?先报个名来!”

“嘻嘻!你这老怪儿为何满林放火?你来这里做客,何不先打听主人姓名?”

“谁来这里做客?”

“不管你是恶意或善意,反正都是本宫主的客人,你若不情愿,尽管拍屁股走,休在这里惹事!”

五毒尊者被骂得老脸飞红,五毒索魂掌急抢先道:“姑娘休怪我们误闯,因为我师徒追赶一个少年到达这里,被他逃进树林,只得放火搜山,并不知有人住在树林里面。”

“哦——原来如此!你说话比那白头发的好多了,敢情你是他的师父,怪不得……”

罗端听到这里,不禁笑出声来。

在场各人个个都是武林高手,哪还不立刻发觉?

五毒尊者更认为若非是遇上罗端,自己怎会闹个灰头灰脸,连好好一个曾孙也被九幽鬼女掳去?气急之下,一个转身疾扑笑声来处,猛一扬手,一道光华疾射,“砰”一声巨响,罗端藏身的那株大树已被他那破了的火云钵砸倒。

但是,却不见罗端人影,原来他笑声一发,便知要糟,早就沿树直落,又横走十几丈处,那株被砸倒的大树,只压得其他小树七歪八倒、枝叶飞扬而已,却听到绿衣姑娘娇叱道:“你这老儿恁地这般不讲理,敢在本公主面前行凶!”

她在叱责声中,身影如飞,已落在五毒尊者面前。

这时,罗端和她相隔较近,由树隙中仰看对方柳眉含颦,星眸带笑,一张朝阳似的面孔,真个似嗔似喜,吹弹得破,绿裙之下,隐映出六寸圆肤,泛着艳艳的玉光,罗端虽非好色,并已有三位美若鲜花的娇妻,对此仍不免怦然心动。

要知爱美是人类的天性,对此尤物,怎不引人遐思?然而,她叱声方罢,十几条身影又疾掠而至。

原来十二位少女恰将所有的火头扑灭,赶上前,糜古苍也为卫护师尊,退回身侧。

一位年纪较长的白衣少女向绿衣女拱手笑道:“不劳公主出手,让婢子教训这老悖逆!”

绿衣女道:“看他老气横秋,莫非有点来历,你当心了!”

主仆两人这般对答,不但五毒尊者气炸肺腹,连藏身暗处的罗端也觉得过分戏谑,糜古苍过意不去,喝一声道:“姑娘,休逞口舌,难道没听到另有人窃笑?”

白衣少女勃然道:“我们不哑不聋不瞎,为什么不知道?怪只怪你这两个老头儿上门欺人,才要给你们教训,不然,那小子还能没事么?”

罗端一听,对方敢情连自己也算上了,暗道:“不如溜之乎哉!”

哪知身形一动,即见绿影一闪,被称为“小公主”的绿衣少女已拦住去路,娇嫩的艳脸,若真若嗔,轻叱一声道:“你想走,可没这么容易,不如玩玩两招再说!”

一位白衣少女赶将过来道:“小公主休理这个野小子!”

罗端怒道:“你才是野丫头!”

白衣少女叱一声:“你说什么?”身形一晃便到,扬起纤掌就劈。

罗端“哼”一声,斜走一步,右手一探,疾向她胸窝点去。

白衣少女似是一惊,腰枝一折,飘出丈余。

绿衣女“咦”一声叫道:“且慢着打!”并即面绽笑容道:“你这人招式不俗,叫做什么名字?”

“小可名叫罗端!”

“呸!谁问你这个,方才那招是什么名字?”

罗端嫩脸微红,勉强笑道:“叫做月下藏钩!”

“好一个月下藏钩,我们替你挡住追兵,你去罢!”

罗端怔了一怔,但他忽想到这伙少女的尊长,可能与本门有交往,当着外人,不便询问,忙说一声:“遵命!”接着又道:“请姐姐休把他两人伤了。”

绿衣女吃吃笑道:“你这人真多事,为何不伤他两人你先说说看!”

“姓糜的老人是敝友之祖,那位白胡子又是糜老的师尊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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