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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十四章 搜魂毒掌

哪知眼底一花,一条人影像电闪般由街心冒起,正横档着老魔的掌势,但闻“拍”一声轻响,接着“隆”的一声,那黑影竟跌落瓦面。

老魔才说得一声:“替死鬼!”

但他忽又发觉那黑影竟是冯锐,不禁惊得一步纵了过去,叫一声:“冯锐!你怎么……”

话声未落,已探得冯锐浑身冰冷,气息全无,分明已死在他的掌下,不觉叹了一声,凶睛射出两道绿光,择人而噬。

在这时候,又有两条身形由街心跃上屋檐,前面那白衣少年一声朗笑道:“你枉是翼龙冯锐的师叔,竟一掌把他打死,这……”

老魔回头一看,是白衣少年,正是在饭馆门前,与岳儿撞得满怀的人,他身后那人,也就是天雹掌华千里。想起方才自己回客栈搜遍两个房间,连毛厕都几乎翻了底,并且再往镇外寻找,怎地不见,这时他怎又由街心上瓦面?

因为罗端和华千里忽然出现,黄金度和皇甫浩自是大喜,老魔也知三位老人俱是白衣少年所救,冯锐忽然撞进自己的搜魂掌以致送命,纵使不是白衣少年先动手脚,也该是被迫逃遁,才有此失,顿时怒起心中,厉声大喝道:“你这小子可是罗端?”

敢情他认为除了罗端之外,任何人也不可能在毫无声息之卞,制死冯锐,或令冯锐败逃,才有这么一问。

但罗端已知老魔握有能制五行金剑之物,生怕一告知姓名,老魔便起了警觉,甚至于毁损自己的五行金剑,此时冷笑一声道:“你问罗端干吗?难道只有罗端才能够杀你?”

老魔一声闷哼,掌劲立发。

蒙面人早有准备,反手一掌,却把老魔掌力推向一边,冷冷道:“你别想胡赖,往山里再打!”

老魔端的气极,但他说过的话不能不算,重重地“哼”了一声,喝道:“岳儿!你把师兄尸体背起来跟我走!”

罗端走往黄金底身旁,问一声:“两位伯伯此时可觉得身上寒冷?”

黄金度摇摇头道:“全亏你用翼龙擒挡下老魔掌风,否则,老朽已丧身瓦面了!”

皇甫浩问道:“贤叔怎能将翼龙擒获?据说,他能够飞,这个恐怕不是真身,而且……”

华千里笑了起来,却又悄悄道:“二兄太小看罗端贤侄了,翼龙进店的时候,我和罗贤侄正在他的铺位上,真可说是送上门来,他那件能飞衣服连一块铁牌都到罗贤侄手里……”

黄金度说道:“他那师叔好像也回店搜过,怎地不见你们?”

华千里笑道:“老魔果然进店,那是我伤势还没有痊愈,若被他发现,真个要糟,但他连自己的床位都没有看一眼,我们正躺在他床上,蒙头调息。”

黄金度和皇甫浩俱忍不住纵声大笑。

明知此行是生死博斗,但这边三老一少依然谈笑风生,边走边说,蒙面人一声发,走在四人前面,不时扭转头来,看看这位初履江湖的少年英侠。

蒙面人的前面的岳儿、安儿,岳儿背着尸首,安儿紧傍着他的身旁,敢情这两人正在忖度未来这场胜负,并还预计失败时该当如何逃脱,所以也默默而行,。

老魔似是成竹在胸,走在最前面没人和他说话,但他还不时发出嘿嘿奸笑,好像满有把握将敌人一网打尽。

这一行人众携带一个尸体向镇外疾走,不需多时已到一处荒冢累累的地方。

老魔忽然停步,回顾各人道:“这里可以了,安儿把你师兄身上那块阎王令搜出来给我。”

蒙面人回顾四周,冷冷道:“这里不行,难道你想把死人骨头也害了?”

老魔正要说话,安儿一探翼龙的衣底,忽叫起一声:“令牌不在师兄身上!”

这句话把老魔惊得几乎跳了起来,一步跃到罗端身前,喝一声:“是不是你这小子偷了?”

罗端虽不畏惧老魔,却要防他毒掌伤人,期前一步道:“那还用得着偷么?”

老魔眼珠一转,立即明白罗端的意思,要知冯锐若先落在罗端手中,令牌那还用得着偷?当下脸色一沉,正要发作,蒙面人又如电闪而到,说敢一声:“你着急什么?若能把我们统统打死,还怕令牌不回到你手上?”

老魔一想,蒙面人说的也还有理,好在对方拿去也不会使用,自己身上还带有一方令牌,也毋须急在一时。狠狠地瞪他一眼道:“你究竟要死在何地,赶快带路去罢!”

蒙面人向前一指道:“前面有一处方圆数十丈的乱石岗,寸草不生,无物可害,由得你搜魂毒掌也好,音魄搜魂也好,总够你立墓碑之用,就往那边去罢!”

老魔“哼”一声道:“还不知到底葬谁?”迈开大步,往前直走。

罗端走到乱石岗,老魔已和蒙面人相隔丈余,面对面站着。

只听老魔喝道:“你这厮已来到鬼门关,还不想向阎王爷报个名来?”

蒙面人哈哈笑道:“老夫从未向你这伙邪魔通名道姓,这一场也可以免了。但我也知道你是陶真座下的第二名小鬼,当年陶真生怕方不平找他,躲起来偷炼豆腐店的铜刀,以对付五行金剑,陶真又……”

老魔见蒙面人连他的师门也揭了出来,端的惊怒异常,双掌一翻,潜劲已发。

蒙面人哈哈笑道:“这就是陶真的搜魂毒掌了,你们远离二十丈外,省得中毒还不自知!”

他一面劝走各人,一面也绕着老魔的身形疾走。

罗端一见老魔掌势虚扬,毫无声息,便知这种潜劲十分厉害,黄金度三人更是吃过苦头,深知三味,一听蒙面人发言示警,便各自向后退去。

黄金度更担心的问道:“罗端贤侄!你究是高人门下,不消说得,但那老魔所发的掌劲,不像是劈空掌那样威猛,反而令人防不胜防,你可有制服的把握!”

罗端悄悄道:“先师正是蒙面人所说的武林怪杰方不平,这老魔艺业虽高,端儿尚不致于怕他,但那蒙面人可就有点奇怪。”

几句话的时光,老魔已迅速如制电打出二三十掌,蒙面人仍是绕圈疾走,并不还击,连声叫道:“你们看清没有?”

皇甫浩全神看场里两人交手,也不由得说一声:“果然奇怪!方才蒙面人与翼龙交手,艺业只略胜翼龙一筹,和这老贼交手,仍然是略胜一筹,到底是怎么一回事?”

罗端道:“小侄说的不是这个,蒙面人身法分明是小侄学过的‘颢天之野’,而且他又指出陶真偷练铜牌,以克制五行金剑,交手时又连呼看清,仍有从中指点之意,到底此人是谁?”

华千里道:“莫非是你同门师兄?”

“亡师另外并无弟子!”

三老听罗端这么一说,全觉得十分奇怪,皇甫浩道:“事完后向他请问就是,这时何必费事去猜?你看他能否打胜?”

罗端道:“胜是定胜,但是不肯尽力,不知何故?”

正说话间,蒙面人忽然喝道:“你那豆腐刀还不肯拿出来么?”

魔头喝一声:“杀鸡焉用牛刀!”左臂一翻,右臂一扫,两股不同的劲道忽然汇合起来,三老虽相距二十丈之遥,也机伶伶打个冷颤。

罗端急叫道:“蒙面前辈再不下绝招,老魔便要伤人了!”

蒙面人避过对方的潜劲,冷冷地说一声:“老夫只是领略毒掌如何搜魂的妙处,你要杀人,难道不懂得自己动手!”

他这一句反诘,大出了各人意料之外。

罗端笑吟吟道:“前辈既然有命,区区也就抢先了!”

他展起九野神功里面的“钧天之野”,一个纵步,到那老魔的头顶,一招“担贴酆都”漫空掌影笼罩而下。

蒙面人“咦”了一声:“果然是你!”他身子一晃,已退出十几丈外。

罗端听蒙面人那句话意,好像对方早知自己的名声,并亦看出自己的门派,不禁微微一怔,身法微缓,老魔趁机后跨一步,倒退三丈,遁离掌形的笼罩。

观战的三老,见罗端头一招便已那样精妙,全都慨叹出声,老魔却带着几分惊恐,厉喝一声:“你究竟是谁?”

“不必多废话,我要替满林鸟雀……”

罗端本来不欲说出姓名,但他和老魔无仇无恨,要打,说该找个名目,所以说出替满林鸟雀报仇的话。

但他说一半,猛觉有失,急又戛然而止。

老魔听得一半,已自明白,哈哈怪笑道:“原来你就是姓罗的小子,那天居然给你躲过‘音魄搜魂’,今天再也不让你逃出搜魂毒掌之下。”

罗端一想起那天的情形,再一想到青灵门下被杀,崔、田二老身亡的事,不禁杀机涌起,冷笑一声道:“本来我罗某只打算教训你一顿,但你这老魔未免太毒了,青灵道姑和她门下四女何罪,崔卧龙、田天籁两位前辈何罪?青灵门下灶婢醮婆何罪,你一概杀的寸草不留,你一颗头颅也偿不了那么多条性命,还不报名上来领死?”

老魔被骂得怪眼连翻,最后才说一声:“老夫连你这小子都要处死,何况……”

罗端身子一晃,已期身上前去,左掌护胸,右掌猛力劈出。

老魔功力不弱,左臂一曲,硬格罗端打来的右掌。

但闻“啪”地一声,左臂如被重锤击中,又痛又麻,急一步飘开丈余。

蒙面人哈哈笑道:“宋友一!你有毒掌不用,偏要拼穷筋贱骨,我问你断了没有?”老魔的姓名也被蒙面人抖了出来,免不了一肚子惊疑,恨恨道:“你也休走,宋某必定杀你!”

蒙面人笑道:“最好是把豆腐招牌带出来。”

宋友一与蒙面人对话的时候,被罗端展开九野神功的身法,以阎王掌法一阵急攻,迫得他手忙脚乱,忽厉喝一声,使尽平生真力,双掌一封。

“蓬”一声巨响,罗端被震退三步,宋友一身子却如断线风筝抛出一丈开外。

这还是罗端新伤甫愈,才休息半天,又连续替别人运气疗伤,不敢尽力施展,否则这一招下来,怕不将宋友一打得筋断骨折?

然而,就这一招已令宋友一感到肋背酸麻,气血汹涌,知道他师侄冯锐所说不差,这少年人端的不可轻视,急把发髻解开,双臂一伸,骨节格格作响,撮嘴漫声长吟,同时挥臂直上。

罗端一见对方披头散发,便知心有杀技施展,果然宋友一吟声甫起,自己耳膜就被钢针一扎,急叫一声:“各位快塞耳朵,抱元守一,这是音魄搜魂!”

他提足内劲,招呼三老,立即默念九识经义,一面施展九野神功,与宋友一周旋。

宋友一以“音魄搜魂”配合“搜魂毒掌”之后,每一掌发出,即像有一团惨雾随劲而动,冷森森带着几分鬼气,并且力重千钧,确是使人惊心。

罗端在森罗殿练功的时候,决未想到世上竟有以“音”“毒”齐施的邪功,所以未曾将“九识”和“九野”合起来练,这时骤遇强敌,被迫将两种艺业并用起来,就不免有点顾此失彼。

宋友一这时东一掌,西一脚,血口曼吟,长发飘拂,在表面上看来,正是如疯如癫,其实他心里正是得意已极,每一掌、每一脚,都可以使百丈之内生机尽失。

蒙面人艺业自是非凡,他虽然不塞耳朵,只是木然不动,注视罗端那迟滞的身法和不足的掌力,不觉暗自皱眉。

这时宋友一虽已占尽主动,但罗端固守有力,胜负一时难决。

宋友一暗忖:“只要每一刻渗进一丝音毒,时候久了,你总得像死蛇一般躺下。”

罗端却在暗想:“只要我把两种艺业融成一体,你就得当场纳命!”

这一场好打,各有千秋。

约经炊许时光,罗端忽然反手为攻,在步步进迫中厉喝一声:“恶魔!且接这个!”

话声一落,手臂一挥,但见五道金光挟着风雷之声呼啸而起。

宋友一厉啸一声,闪开五丈,一挥长袖,飞起一团白光向五道金光迎去。

哪知两种光芒一接,“啪”一声响处,白光被击得四处飞溅,四方的金光仍凌厉无前向他射去。

当中一道金光虽被阻碍得略为一缓,立又飞射而出。

宋友一以为阎王令定能收回五行金剑,不料反被击毁,惊得亡魂直冒,厉喝一声,立即反身飞纵。

但那五道金光去势更速,数十丈外连声惨呼,五道金光又折转回头,却见一道黑影隐没在夜幕里面。

罗端接回五个幂府金钱一嗅,发觉个个留有血腥,不觉喃喃:“可惜!若我前几天不受伤,这老贼能逃得出去才怪,但这回也够他受的了!”

顺手将五个金钱塞回袋里,回头一看,却不见蒙面人的踪迹,连守在冯锐尸旁的两名敌人也不知去向,不禁“咦”一声道:“那位老前辈哪里去了?”

黄金度二人因见金光飞回,全围在罗端身侧观看,竟无人关心蒙面人何时离去。

直待罗端提醒,华千里才愕然道:“罗贤侄的暗器飞回那时候,他还在我身侧,什么时候走了?”

皇甫浩道:“有缘千里终相见,不去管他,那老魔的音魄搜魂确是厉害,但搜魂毒掌反不见精妙处,只觉他象疯了一般乱跳乱蹦,罗贤侄可肯解释一下?”

罗端叹一口气,先将往日所遇说了一遍,才指厮拼时的地面道:“那块地面虽是坚实的岩石,但已被音魄和毒掌揉成齑粉,远达十丈,深达二尺,翼龙的尸体也变成肉糜了!”

三老哪里肯信?但他们上前去看?俱各大惊失色。

罗端笑道:“宋友一的两种武学虽然阴毒,小侄也还勉强挡得下来,若是他的师父陶真,只怕就难于应付。三位伯伯可知道陶真是怎样一个人物?”

黄金度苦笑道:“贤侄乃是高人门下尚且不知,我等怎能知道?”

罗端先叹一声:“可惜!”接道道:“那位蒙面前辈必定知道,但他偏又走了!”

皇甫浩灵机一动,笑道:“翼龙冯锐是飞龙一宗的门下,在江湖闻名已久,照这样推论下去,他师祖陶真还不该是六十年前,著名的黑道人物飞龙客么?”

黄金度“哦……”一声道:“若不是你提醒,我也记不起来,经你这么一说,可就更加明显了。”

罗端喃喃地念着“回龙帮”、“飞龙宗”好几遍,忽然问道:“伯伯!武林上用‘龙’字号的,有哪些人物和宗派?”

黄金度道:“这个却是不少,我们回客栈去再说罢!在这里站着不是味儿,客栈里敢情也闹得不可开交。”

三老一少回转客栈,果见店东店伙满面惊慌,在厅上窃窃私议,见他四位住客往来,立即上前问讯。

黄金度劝慰他们几句,并吩咐店伙整治酒菜,即与众登楼。

罗端一待坐定,即旧事重提,向三位老人请问。

黄金度先不答罗端的话,反问道:“贤侄跟随伏魔剑客学艺已久,可曾听说过九大门派?”

罗端虽急着要知“龙”字宗派,但长者问话,不能不答,一口气念着:“少林、武当、衡山、青城、峨眉、华山、崆峒、昆仑、邛崃。”接着道:“端儿所知,就仅这九个,不知是也不是?”

黄金度点点头道:“你果然如数家珍,并没有错漏,但你师可曾对你说过龙虎十三宗的事?”

罗端摇摇头,说一声:“没有!”

黄金度叹一声道:“这也难怪!龙虎十三宗当时只是一种传说,究竟能否结合起来,好和九大门派相抗,还是莫大疑问;你师是正派的剑客,自是不便将这种捕风捉影的事来告知门人,但飞龙剑客这各头已传说几十年,他总应该知道才是!”

罗端回忆乃师即将遇敌之先,曾叫出一声“莫非是他”,只因那阴笑的声音接着传到,来不及说出,可能乃师已看出一点眉目,接口道:“也许飞龙剑客已隐晦多年,恩师认为他已不在人世,所以没有说起。”

华千里也道:“这是十分可能的事,方才要不是皇甫兄提起,我也想不起来。”

罗端生怕话题岔开,急道:“黄伯伯说下去嘛!”

楼梯响起一阵脚步,华千里笑说一声:“酒莱来了!我们今夜竟夕详谈,不能不吃。”打开房门,店伙也恰捧个托盘,到达房口。

华千里一面接菜,一面向店伙问道:“你去买菜回来,可遇什么怪事没有?”

店伙怔一怔,思忖有顷,答道:“没有遇上别的的怪事!”

皇甫浩抢着道:“譬如忽有寒风扑面,或是沙尘散落,或是黑影掠过,这种事曾经有过没有?”

店伙骤然一惊道:“老客官明察秋毫……”

一语未毕,皇甫浩突然伸手抓去,哪知店伙忽然一掌灯火尽熄,人已穿出楼外,朗笑道:“算你四人命大,总有一天落在爷们手里!”

罗端正待追赶,刚一站起身躯,已被黄金度抓住手臂,劝道:“不必追了,这伙恶贼说不定已把店伙毁了,不然,他也冒充不来。”

华千里点起油灯,皇甫浩由里取出一根骨针向菜里一插,顿时起一缕绿烟,骨针尽黑,不禁吐舌道:“好厉害的蚀骨散!”

罗端惊得由心底冒起一阵寒意,顿起周身疙瘩,不由得脱口道:“那狗头不知是谁,待小侄找他去!”

皇甫浩道:“也好!那乔装伙计的人,年经虽轻,却是心肠歹毒,说不定在群魔里面还是极重要的角色!”

罗端只说一声:“三位伯父小坐!”人便穿窗而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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