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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三十九章 混沌重开

余飞红收回手臂,笑道:“我点了你全身六大穴道,三个月后武功自破,现在你回到南海岛去,不得再回中原。”

柯竹山扶着海南一叟又痛苦又狼狈,悻悻而去!黄鹂双手掩面,流着眼泪不忍心再看一眼!

在柯竹山背着海南一叟消失于山峰之中后,陆恨姑开口说道:“今天要不是余相公在此,做如此的合理的处置,我姊妹将毫无办法来了断这一段公案!”

陆恨姑早已准备好干粮,于是三个人席地而坐边吃干粮边将各自的经过情形说出。

黄鹂本来是极其悲伤难过,经余飞红和陆恨姑二个人的劝解,才慢慢的将心中不快乐的事消去!

陆恨姑望了余飞红一眼,说道:“余相公,昨夜敌人虽是两起,却是同居在一起,而且各人的目标不同,而目的是一样的。”

余飞红睁大了眼睛,他来本对昨夜的两起敌人行踪,感到莫大的迷糊,仍未明白其中的奥秘。

陆恨姑又说道:“昨天的白天,我们三个人在大街之上,要不是余相公侠义心重,替人家拔起了篷车,昨天夜里也许就不会有这些事情了

“因为你昨天施出了一手巧功夫,可能引起了那位美艳少妇对你的好感。那美艳的少妇极其淫邪,她名叫紫萝,外号人称为美艳王妃的就是她!

“那个五旬绅士是她的丈夫,姓华名志德,外号混天龙,都是印度瑜珈门中的第-一流的高手,但他们可是中原人。

“美艳少妇苏紫萝的丈夫混天龙华志德,是苏紫萝的师弟朝阳神光董太古的左右臂,昨天他替董太古看上了我这个人了:”

说着,不禁脸上一红,继续说道:“美艳少妇苏紫萝同她师弟朝阳神光董太古,都是奸邪淫乱之徒,于是昨日我们三个人就成了他们的目标:

“我们背后,印上的‘已定’两个字,就是美艳王妃派人暗中下的手脚。方法极其巧妙,是用一个挖成‘已定’两个字的字模,装在一个方盒之上。方盒内盛满白灰粉,一按机钮,白灰粉从挖空好的字模中喷射而出,印在人身上,故而一点感觉都没有。”

“在你将背后的‘已定’两个字迹除掉后,第二次外出时,又印上‘我奴’二个字,乃是美艳王妃手下人所为。因为美艳王妃手下有甚多武功高的人,在外替她物色俊美男人。所以你又第二次着了道。

“他们师弟的行为,是各不干涉,昨夜来的两个五十多岁的贼人,是专找我姊妹来的。后来的两个女贼,是对你来的。

“昨夜,我同妹妹追踪着两个女贼,到达一个极其豪华庄屋的后厅,两个女贼将没有发现你的情形,报告给了美艳王妃苏紫萝后,她十分气恼。

“后来我二人隐在窗外,听她谈论当夜有什么开坛大典。

美艳王妃当时叫来一个老妇人,嘱她明天命全体人员寻找你的下落,就进入一个密室去了!

“那个老妇人,就是昨天同美艳王妃苏紫萝身后的那个老妈子留下,室内的其他人都跟随着美艳王妃苏紫萝一起进入密室,只留下她一人。

“我同妹妹,当时大胆地窜入室内,很快将老妇人制住挟了出来,细问情形,才从她口中得知一切详情。

“我们将老妇人点了穴道,丢在假山之后,正要离去寻找你,忽见美艳王妃带领一群莺莺燕燕,往前厅去,听得她们小声地说出……什么开坛大典!

“我们就随在她们身后跟着来到了前厅,看见你在厅内。”

余飞红听完她的话,无限感慨,叹了口气说道:“我瑜珈门怎么连出败类,真是令人伤心啊!”

黄鹂却开口说道:“瑜珈门中好在还有一个顶天立地的男儿余飞红,将来改换门庭,发扬光大全靠你了!”

余飞红心头一动,眉头微微一扬,似乎蕴含着无限的豪气!他将话题岔开,说道:“昨天夜里,要不是黄鹂妹妹帮助我击出一掌,使出‘阴阳诀’的功力,发出最大威力,恐怕我要当场出丑了!虽然伤不了我,但柯竹山可就得落在他们手中了!”

黄鹂叹了口气,说道:“他们这个什么‘武林一宗’,绝不能任其成立,余哥哥你是瑜珈门的传人,这个责任理所当然地应该落在你的头上!”

余飞红吃了几口干粮,说道:“经昨天夜里一闹,我又特别警告过他们,想来最近期间,他们没有这个胆量成立。我们赶到普陀山,将妹妹之事办理好后,转过头来再行处理这里的事。”

当下,三人休息了一阵,便起程南下。

半月后,三人到达了普陀山。

黄鹂离开普陀山,将近一年了,她不知将她私行放走的好心的三师妹姬茹茵近况如何?是否受到了师父的责罚?

她心头焦急先往海边奔去,来到旧居崖洞口,一切景色依旧,只是感觉有点凄凉。

由黄鹂带头,三人急忙进入崖洞,来到余飞红旧日的练功之处,忽见三师妹姬茹茵,正一人在练功。

她一路掌法使完,余飞红大感惊奇,这女孩所使出的正是他瑜珈门的武功,乃是“诗画绝功”

黄鹂向他一笑,将他拉开数步,说道:“这个女孩子,就是我的三师妹,第一次你曾见过,后来她还陪你到过江西。

“她练的‘诗画绝功’即是从崖壁小穴中窥你练功偷学而来,我从那个琉璃小窗内又转学过来的。叫你知道内情,免得说我偷你的绝学!”

余飞红正要分辩没有这个意思,石室内的姬茹茵已经发现了石室外有人,娇声叱道:“什么人?”

声一落,人已飘出室外,一见陆恨姑一怔,正待发作,忽转眼看见了黄鹂及余飞红,立即转为笑脸迎了上去。

“师姊我想得你好苦啊,我算定了你早该回来了!……”

这句话,她觉得失言,不应该说出似的,立即将后面的话咽了回去。

她眼光向余飞红打了个转,不知怎地面容红晕的轻声说了一声:“哦,余飞红你好……”

黄鹂及余飞红都没注意到姬茹茵的面色,尤其黄鹂见这个私自放她逃脱的好心师妹,安好无恙,心头大为高兴,忙不迭的拉着她的手问好。随即又问道:“师妹,师父哩?她老人家可好!”

姬茹茵一阵难过的凄然说到:“师父下体瘫痪,愈来愈厉害了!她天天盼望着你早日回……”

她又将下面的话咽了回去,改变话题,说道:“一切暂且不谈,我们先去见见师父她老人家!”

当下黄鹂将陆恨姑介绍了一番,四人便进入秘室中!

三色金眼圣母,坐在蒲团之上,面色憔悴已极!双腿盘叠,上面盖上一张毛毯。

黄鹂及姬茹茵双双跪在师父面前,黄鹂嗓音颤抖地说到:“弟子黄鹂叩见师父!”

三色金眼圣母,微微睁开双眼,道:“你回来了!很好!”

她只简单地说了几个字,又将双目闭上,但她语气和神色,似乎比较起一年前要温和多了!

黄鹂过去虽对这位师父行为不满,但有十多年的教养之恩,不禁心头一酸,泪珠夺眶而出!

一面哭泣一面说道:“弟子大胆偷逃下山,特地回来请求处罚。”

三色金眼圣母又睁开两眼,说道:“这不能怪你,是我暗示姬茹茵将你放走的。你走后,我知道你仍要回来,但未想到一去这么久才转来,为师等得焦急死了!

“过去的不谈了,为师的也有不对之处。事情也不全怪你。”

说着,反手从崖壁中取出一个药瓶,拔开瓶盖,倒出一些药膏,抬起黄鹂的下腭,将药膏涂上去!

然后收回药瓶,说道:“在半个时辰后,你这一张丑面具自会脱落,去吧!我原先本意是要胁你,好叫余相公将‘天人合一’功教给我,以除掉这个丑面具为交换的条件,所以将你放走了。

“可是,现在我明白了,我不应该在自己的徒儿面前使出这般手段。因此,我不愿再索取‘天人合一,以破坏你同余相公的感情。

“你们去吧!我已是半死之人了!再过半年时间,麻庫走至胸腹,就是我的归天之期了,你们去吧!

“我死后,你得看在为师面上,好好善待你的小师妹!还有你师姊蓝烟,她虽生性狠毒阴恶,亦是她自己身世太悲惨所造成的,你得尽可能引她改过向善为是!”

这时,黄鹂听了师父之言,感动得泣不成声了。

余飞红这才上前一步,向三色金眼圣母抱拳一个长揖,说道:“晚辈余飞红叩见圣母前辈金安!晚辈此次再度来普陀山,是专程为圣母解除走火入魔的痛苦的,请前辈放心,不要灰心才是!”

三色金眼圣母微微一笑,说道:“一年前,尚可有救,现在不行了,已无法可解除这瘫痪了!”

说着,掀起腿上的毛毯,只见她一双玉腿枯瘦得如同儿臂般粗细,苍白得没有一点血色了。

余飞红上前伸出手掌在腿上抚摸一阵后,说道:“请前辈放心,七天之内,必能解除,晚辈功力虽弱,自信尚有这个把握!”

原先黄鹂及姬茹茵听了圣母之言,齐都面色凝重,难过万分,现见余飞红信心甚坚,心头又放宽了许多。

余飞红看了众女一眼,说道:“在我替圣母治疗期间,不得受分毫打扰,一被干扰,圣母的伤不仅难以解除,我也会因此而走火入魔!

“现在为了慎重起见,我们这里有四个人,除我外,你们三位姑娘负责守护之责。白天,小师妹姬茹茵负责食粮饭米。

“现在就准备七天的粮水为宜,黄鹂妹妹及陆姊姊专门负责守卫,前洞一个,秘室口外一个。小师妹专门负责我们的饮食,并负责联络和接应。

“小师妹的‘诗画绝功’已练到了八成,就是一般高手也难匹敌。”

当下,黄鹂将姊姊陆恨姑介绍给师父认识,并将自己的身世及母亲之死经过,说了一遍,说到制造蜡像的怪老人之时,三色金眼圣母面色一变!

她为什么神色一变,没有说出。

当时姬茹茵出外备了许多干粮及饮水,这日休息了一晚,第二天余飞红即开始在三色金眼圣母的背后,以双掌紧贴于灵台,命门两穴行功运气!

此时,余飞红的功力何等雄厚,以他所练的“天人合”刚阳之气,缓缓地从灵台,命门两穴导入!

一股真力,走脑门,天突,凤眼,风府,背脊,中庭直到两腿之委中,公孙诸大穴。

日子很快的过去,眨眼过了六天,在这六天之中,黄鹂,陆恨姑以及姬茹茵都是紧张万分!

余飞红真力消耗过多,面孔消瘦,脸色十分苍白,几乎没有一点血色。

到了第七天,只要度过午夜子时,大功即可告成。

这时黄鹂自从涂上一层药膏后,那一张极其丑怪的面具已经脱落了下来,恢复了天仙般的本来面目!

陆恨姑及师妹姬茹茵为她欢呼不已!

白天,日子是平静的过去了

哪知到了掌灯时候,忽然起了变化!

陆恨姑和姬茹茵二个人正在崖洞守护,蓦地远处一声长啸,听来令人不寒而栗!陆恨姑和姬茹茵一惊,知是来了外人。

来人好快身法,转眼已经现身在崖洞外了。

陆恨姑及姬茹茵二女哪敢怠慢,闪身出洞外,手执长剑惊惶地奔到洞口!

陆恨姑一看清来人,心头猛然一震!

这魔头怎么寻至此地?

单凭我这“阴阳诀”阴柔之功,绝不是这魔头的敌手,而余相公现在是行功紧要关头!

当时,她脑子一转,低声向姬茹茵说道:“快请你师姊来!”

那怪老人抬眼一看拦路的是陆恨姑,先是一愕!

半晌,忽然喋喋怪笑到:“想不到我们在这遇到了!真可谓是踏破铁鞋无觅处,得来全不费工夫……”

他小眼珠滴溜溜一转,朝崖洞里看了一眼,说道:“那个男娃哩?叫他出来!我夫数十年未踏江湖了,前月竟然栽在你们几个小辈手中,你们又将我费了数十年的秘笈抢了去,今天不是你们死就是我亡!”

陆恨姑也是聪明的女孩子。

一见那怪人的神色及语气,知道他在试探余飞红是否也在此地,当下神色不露的切齿说道:“老怪,你别卖狂,我姊妹正要找你报我母亲之仇,上次侥幸叫你逃走,多活了几日,今天你要是能逃得了命,算你有能耐!”

“数月来,我们已将‘阴阳诀’练得火候十分,不信你就试试看。”

老怪听了陆恨姑之言,双眼闪闪的向崖洞望了又一眼。突然大声喝道:“好娃儿,我老人家当真怕了你们的‘阴阳诀’

不成?在那个男娃未现身以前,我先毙了你再说。”

说着,左臂倏地一圈!

右掌却迅速地穿出,五指齐张,抓向陆恨姑。

陆恨姑肩一沉,左臂向上一格,横切老怪的手腕!

老怪见陆恨姑一出手,便施出“阴阳诀”来,哪敢怠慢,足尖点地,人即腾身空中,头下脚上的收左掌,出右臂,仍然是五指齐张,抓向陆恨姑的天灵。

老怪臂招出招,真是迅速威猛无比!

这时陆恨姑身子整个在老怪爪风袭罩之下,千钧劲力,压得她不仅身形难以动弹,连一口气也喘不出来!

正在这时,崖洞内一条人影快极地闪了出来,双掌一合一分,一股绝大的阴柔之劲,向悬在空中的老怪,横着推了过来,速度十分迅速!

接着,来人娇声叱道:“好个老怪,敢伤我姊姊!”

来人,即是黄鹂姑娘!

老怪身在空中,虽不着力,但他仍不放弃已到手的陆恨姑,右掌五指毫不放松的向下抓去。接着左臂呼地拍出一掌,向黄鹂袭来!

在老怪左臂向黄鹂拍出一掌时,陆恨姑的压力立时减轻。

她猛吸一口气,双掌猛然间推出。

老怪想不到陆恨姑在他爪风袭罩下,还能反击。因人在空中,功力减弱一点,在黄鹂及陆恨姑两股掌风袭到,身形一个稳不住,飘下地面。

黄鹂一见老怪落在地面,制敌之机先左臂倏地划了个半弧,右掌从左臂下穿出,掌心斜侧,借月光照映,便泛出一片光影来,向老怪双眼射去!

敢情黄鹂施出诗画绝功中一招“系住韶华”来!

老怪何曾见过这怪招,两眼被掌光照射得欲阖之际,知已不妙,赶紧一矮身,让过了掌光。

老怪虽避开了一掌,却避得极其狼狈!

不禁怒气填胸,一暴身,双掌一错正要拍出,蓦地头顶剑光万条,向他刺来!

老怪大吃一惊,两足尖一点地,身形倒退而去,后退丈余,抬眼看去!

那从空中闪出千万条剑影之人,却正是姬茹茵。

她将黄鹂唤了出来,亦随后赶到,见师姊施出“系住韶华”,也灵巧地腾身空中施出一招“莺衔忽溜”。

人一到空中,接着长剑一抡,又施出一招“黄须无数”,正在老怪暴身之际,当头便刺下去。

三女各施出绝招,老怪被闹得个灰头土脸,勃然大怒。

当即施出平生绝技,双掌如排山倒海之势,攻得三女近身不得!

这一交上手,就是百招。

老怪愈打愈猛,三女被他凌厉无比的掌风击得披头散发,衣衫不整,面红耳赤的娇气急喘了!

当下被老怪拍出数掌,三女如滚球一般,向崖洞内滚去。

三女被跌得昏头转向,又惊又急又气!提了一口气,三人纵身而起,仍不顾惜生命的奋力抵抗!

老怪嘿嘿干笑二声,说道:“好两个女娃,既然抢走了我的画像,却又阻止我寻找三色金眼圣母复仇,我将你们千刀万剐,也难平心头之恨!

“现在,你们快去叫三色金眼圣母,前来领死,不然,我先废了你们,再冲入洞内,谅三色金眼圣母也逃不了我的手!

“三色金眼圣母不现身,叫你们三个不知死活的丫头来卖命,她三色金眼圣母算得哪一号人物?”

这时三女已被老怪逼到了石室门口。

石室门口是一条狭长三尺宽的甬道。姬茹茵在前,黄鹂居中,陆恨姑在后。

石室内有暗门可通往里面秘室,这石室门是最后一关,这一关守不住,便进入危险境地。

三女已进入甬道,陆恨姑一咬牙,叫道:“我们不能退了进去,拼着一命,也得守着此地。妹妹,师妹,你们将身转了过来,伸出手掌紧贴在背后的灵台穴上,以导气引力之法,再行抵挡一阵再说!”

黄鹂,姬茹茵二女行功运气,将本身真力一个接一个的导入陆恨姑体内,同陆恨姑体内真力会合在一起,三人一会合,形成一道莫大的力量了!

这时老怪已追入甬道前丈远之处,见三女重叠站立,面对着他守着石门口不进不退,心头一怒便呼地一掌拍出!

陆恨姑早已成竹在胸。当老怪一掌击来之时,她可运用出“借力使力”绝招来了

于是也右臂倏地一抡,手掌推出,一股真力猛然射出。在她自己掌力刚与老怪凌厉无比的劲力一相接触之际,手掌一翻,向右甩去,便将老怪的劲力卸在右侧了老怪掌力虽被卸在右方,但劲力未消散,听得‘轰’的一声大响,老怪掌风击在了崖壁之上!

顿时石屑横飞尘土四扬!震得二耳嗡嗡作响!

这时老怪将劲力运到十成以上,心说这一掌不将三个女娃击成肉泥,也就显不出我的功力。

他小眼珠滴溜溜直转,全身骨骼暴响,后退数步,喉头发出咕噜声。

就在他掌心向外一翻一沉之际,一股劲风,暴射而出,向三女身上袭来!

这时在最后的姬茹茵,突然感到背后传来一股真力,导入体内,循着气脉倒行,由掌心导入黄鹏体内。黄鹂此时正以本身毕生的真力向前面的陆恨姑导入,不知怎地自己劲力突地倒逆而行,同姬茹茵有同样的感觉。

因为老怪的那一股刚阳之劲,不知怎的,随着陆恨姑拍出之掌风,倒传回去,向老怪袭来。

老怪愕然大惊,暗叫一声不好,正要撤身后退,哪来得及,自己击出来的掌风会合着对方一股真力,击到自身。

只见他闷哼一声,人即倒在了地上,全身抽搐不止。

三女在一掌拍出后,倒是抽了一口冷气!原先认定自己死定了,哪知定神一看,受伤的却是老怪!

这时三女已收回手臂,走出甬道,望了老怪一眼,然后相互对视!

倒在地上的老怪,全身抽搐得更是两眼翻白,口吐白沫,听他有气无力地说道:“想……不到我今天却……遇上邪门,单……凭你们三个女娃,就将我击得血液翻腾,气脉逆流,死了也不心服!”

“你们说说看,究竟你们使出的是什么邪门道?……”

黄鹂脑子闪电般的一转,立即拉过姬茹茵小声问道:“师妹,你曾练错过什么内功吗?”

姬茹茵愣一愣,半晌说到:“我没有错练什么内功呀!…”

黄鹂迷迷糊糊地问道:“你既然没有练错什么内功,那么适才导出那一股真力,怎么会逆流而行?”

陆恨姑也诧异地说道:“可不是,如果没有这一股逆行真力,这时倒在地上的恐怕不是老怪,而是我们了!”

姬茹茵恍然大悟道:“对呀!我也是感觉灵台穴,有一股真力导入体内,立时气脉倒行起来,这事真有点怪了!”

黄鹂见姬茹茵神态严肃,不是作假,沉思一阵,拉着二女往石室里奔去。

进入石室,抬眼一看,则见一个披头散发,两眼深陷的倒立女人,双掌撑地,倚在墙角,那人赫然是云裳仙姬水母高,于是什么都明白了!

陆恨姑及姬茹茵二人从未见得过水母高,乍见之下,不禁惊呼一声的向后连连退了好几步。

黄鹂上前一步,向水母高躬身一礼,说道:“想不到前辈出手救了我们一命,我黄鹂这里谢过了!”

水母高嘿嘿干笑了两声,说道:“娃儿,不必谢了,余飞红他怎么不见了,该不会出了什么事吧?”关切之心现于言表!

黄鹂自从在九岭山小山峰上,救过水母高后,即觉得水母高对余飞红有一段令人难解的隐情!

此刻,仍见水母高对余飞红那么关切,忍不住地问道:“你老前辈同余飞红之间,看来一定有一段隐情,能否你趁今天坦白地向我说明其中缘由?如果能够了断,我当尽点微薄之力如何?”

“余飞红现在有点事,明天清晨即可见面,他甚平安,前辈大可放心!”

水母高沉吟了半晌,说道:“好,好,我这一段苦情,也只能向你说出,我知道你同余飞红将来是一对美眷。我向你说出,倒也不会贻笑于人。

“我来到此地,当然是来看余飞红的,只要他平安无事,我也就放心了!另外还有一件极重要的事,得要告诉余飞红,这是有关他身世及武功方面的……

“我请求那两位姑娘暂避一时。”

黄鹂坦然地支开了陆恨姑及姬茹茵。

同时她也走出石室外看了看老怪。

这时老怪已气绝身死了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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