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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九章 权充驱狐捉鬼人

舒正文那两道冷电似的目光,深深地凝注着老农夫,仅仅由鼻孔里哼一声,没答话,也没伸手接那小布包,却向随后跟上来的一个灰衣汉子呶呶嘴道:“接过来,打开瞧瞧。”

灰衣汉子由老农夫手中接过布包,搁在台阶上,小心翼翼地将布包挑开,不料黑布之内还有一层油布。

油布挑开之后,虽没甚么惊人发现,但一股刺鼻的腐尸奇臭,却首先使人掩鼻后退不迭。

灰衣汉子首先惊叫道:“咦!这是甚么意思?”

原来那油布包中,竟赫然是一幅手掌大小,被腐蚀残余的黑色衣襟,和一绺灰白长须,一枚绾发银环,一枚奇形的金戒指。

舒正文瞧得脸色大变,双目中厉芒暴射,连连冷笑道:“好!好!好毒辣的手段!”

此情此景,在场诸人中,可能只有舒正文一人心中清楚,那油布包中的东西,都是“黑心矮鬼”时逢源身上所有。

在舒正文的想像中,“黑心矮鬼”时逢源,不但已被“冷面修罗”方亦圆所杀死,而且连尸体也被以化骨丹化去,其所以特别派人送这几样东西来,无非是示威作用而已。

那年头,鉴定毛发的科学方法尚未发明,只要颜色大致相同,就可以混过去,再加上死者所特有的银环、金戒指,和残余的衣襟,也就足以认定无误了。

灰衣汉子目注舒正文问道:“总管,这些东西……”

舒正文沉声接道:“把它重行包好,先送到里面去!”

接着,目光如炬地凝注老农夫,冷冷一笑道:“‘千面游龙’丁四先生,一向是化身千万,你这位‘千面游龙’的门下,当已尽获真传,朋友,别小家子气了,现出本来面目来吧!”

那老农夫茫然地道:“舒总管,您……您说些甚么啊?”

舒正文冷笑如故地道:“你真的不懂?”

老农夫仍然是茫然地道:“不懂就是不懂啊!”

舒正文道:“好,就算你是不懂吧!那么,老夫问你,那方亦圆叫你送这油布包来时,说过些甚么话?”

老农夫答道:“他甚么话也没说,只说东西送到之后,一定可以使我获得十两银子的赏钱。”

舒正文注目冷笑道:“你真想要十两银子?”

老农夫一楞道:“当然想啊!要不,我为甚么要平空给人家跑腿。”

舒正文冷笑一声,扭头一声沉喝:“李四,取十两银子来!”

门房内一声恭喏,一个灰衫人捧着一锭十两的银锭子,飞步而来。

舒正文由灰衫人手中取过银锭子,放在掌心中,双掌一合,目注老农夫沉声喝道:“朋友,银子来了,接着!”

话声中,一线银粉,由他双掌中激射而出,迳行射向老农夫的身前。

咄嗟之间,能将一锭十两重的银锭子化为粉末,这舒正文一身功力之深,也委实不愧身为“天下笫一家”的总管!

也许他还心存厚道,担心万一自己看走了眼,对方竟是一个货真价实的乡农而有所误伤,因而影响菊园在这儿的声誉,所以,那一线银粉射出时,轻缓舒徐,纵然是一个完会不谙武功的人,也能用衣襟兜住它。

只见那老农夫双目中异采一闪,一声朗笑:“好功夫!”

这情形,已显出他也是武林中人的身价,可是他所表现的动作,却显得非常幼稚而可笑,竟然连那四个一本正经的守门大汉,也忍不住“噗哧”出声。

原来那老农夫于说得一声“好功夫”的同时,竟慌慌张张,手忙脚乱地,双手撩起短装的前襟,向着那向他飞射而来的一线银粉迎去。

此情此景,岂不使内行人笑掉大牙。

舒正文是大行家,也只有他心中明白,对方越是表现得滑稽突梯,也越是难斗。

当下,他心中暗凛,但口中却冷笑一声道:“看你装羊到几时!”

话声中,真力骤增,那一线银粉,射入老农夫的衣襟内时,竟作金铁交鸣之声。

可是那老农夫竟若无其事地,双手分持两只衣角,像筛米似的筛着。一面口中连嚷道:“好好一锭银子竟变成粉末了,这可怎么办?唉!舒总管,你们有钱的人家,真作孽……”

舒正文脸色铁青,手中真力已加到了九成,如非他提防对方反击而不得不保留一成真力以资应变,怕不将吃奶的力气都使了出来。

按常情而论,那老农夫的衣襟,纵然是铁皮或铜板,也将被他那一线银粉射穿才对。

可是,事实却是邪门得很,那老农夫的衣襟不但秋毫无损,而且那神态的轻松暇豫,更足以令人气炸肚皮。

当舒正文手中的银粉射完时,更令人凛骇的事情出现了。

原来那老农夫衣襟中所承接的银粉,竟于对方的银粉射完的同时,变成了一颗晶亮的银球。

以内家真力于掌心中使银粉还原,已算是骇人听闻的了。至于像目前这老农夫以一幅衣襟,“隔物传功”,承受舒正文那劲力千钧的银粉,并刹时之间使其还原的事,简直是闻所未闻的事。

因此一时之间,所有目睹事实经过的人,一齐脸色大变,目瞪口呆地楞住了。

舒正文暗中倒抽一口冷气,但表面上却故做从容地淡淡一笑道:“阁下真是真人不露相,高明得出奇。”

老农夫取过衣襟中的银珠,微一抚摩,已恢复银锭子的原样,笑道:“小老儿班门弄斧,舒大侠谬奖了。”

舒正文尴尬地一笑道:“班门弄斧的该是我舒正文。”

接着神色一整道:“阁下是否即方大侠本人?”

老农夫淡笑道:“舒大侠这回看走眼了,小老儿不过是方大侠的马前小卒而已。”

舒正文暗中冷笑一声:“一个马前小卒,如能有此种功力,那你方亦圆本人岂非成了大罗金仙!”

但他口中却漫应道:“阁下既然自秘身份,舒正文未便强人所难。”

微顿话锋,注目接问道:“阁下此行,除了送还时逢源的遗物之外,是否还另有指教?”

老农夫笑道:“指教不敢,不过,方大侠有两句话要小老儿转达舒大侠。”

舒正文漠然地道:“舒某人洗耳恭聆。”

老农夫接道:“方大侠请舒大侠转告时逢源的主人,悬崖勒马,目前还来及。”

舒正文脸色一沉道:“很抱歉,舒某人只知道时逢源有一位叫‘碧目魔君’的师傅,却不知他还另有甚么主人。”

老农夫道:“小老儿话已带到,其他非小老儿所能过问。”

舒正文冷笑一声道:“请寄语方大侠,‘碧目魔君’独孤岚,以往连方大侠的师傅也没放在眼中,如方大侠既然结下了时逢源的这一笔血债,可得当心人家找他方大侠算账!”

老农夫笑了笑道:“多谢提示,小老儿一定将话带到。”

一顿话锋,扬了扬手中的银锭道:“这十两纹银,本不该要,但既承厚赐,小老儿只好厚颜敬领,并一本祝园主的仁侠胸怀,遇机再给祝园主购买一次侠名。”

这话中似乎带点刺儿,但舒正文仅仅微微一哂道:“银子既为阁下所有,如何之处,可悉听尊便。”

老农夫神色一整道:“打扰了,小老儿就此告辞。”

也不等对方答话,抱拳一拱,转身大踏步地拾阶而下。

但他刚刚走下大门外的石阶,大门内闪出两个黑衫老者,其中之一一声断喝:“站住!”

老农夫听若未闻,迈开大步,如行云流水般,直向林荫大道中走去。

那两个黑衫老者方待飞身追截,舒正文含笑摆手道:“罢了,免得人家编排咱们菊园以众凌寡,太以小家子气……”

老农夫刚刚走完林荫大道,“见钱眼开”锺十头已提着他的小书箧,安详也向菊园走来,两人擦身而过,却是伪为不识地头也不曾点一下。

当然,明眼的读者早已看出,实际上老农夫就是“冷面修罗”方亦圆所乔装,其所以有此一番安排,只不过是为了方便与时逢源暗中所订的妙计,能够顺利进行而已。

且说锺十头才走进林荫大道,面前一阵阴寒而带着淡淡幽香的香风微拂,耳中传入那女鬼的微弱而清晰的语声道:“锺十头,我特别警告你,咱们合作归合作,你可不能使我为难!”

锺十头边走边传音笑问道:“姑娘,你这是命令?”

那女鬼答道:“可以这么说。”

锺十头笑道:“很抱歉!姑娘,我姓锺的由来不惯接受别人的命令。”

那女鬼冷笑道:“那你就委屈一次吧!一次之后,就会习惯了。”

锺十头接问道:“听姑娘这语气,好像以后还要不断的命令我似地?”

“不错!”

“姑娘凭的是甚么?”

“凭的是我知道你,而你却不知道我。”

“姑娘又知道了我的一些甚么?”

“我知道你们师兄弟俩是‘千面游龙’丁四先生的徒弟。”

“仅仅是这一点么?”

“难道还不够?”女鬼语声一顿,又冷笑一声道:“只要我在祝老贼面前透露一点点,你那些鬼门道就将全部落空。”

锺十头哑然失笑道:“高明!高明!看来我锺十头只好接受姑娘的要挟。”

那女鬼冷然地道:“谈不到要挟,这是双方情愿,也是双方都有利的事。”

锺十头笑问道:“姑娘还知道一些甚么?”

那女鬼道:“你们师兄弟俩昨宵的一切行动,我都知道。”

锺十头眉峰一蹙道:“姑娘真是神秘得可以……”

那女鬼接道:“难道你忘了我是鬼,鬼是无所不在的。”

锺十头笑道:“就算你是鬼吧!鬼姑娘,你既然知道我是‘千面游龙’的衣钵弟子,当也该知道‘千面游龙’的衣钵弟子并不是好惹的。”

那女鬼冷笑道:“锺十头,在别人而前,你可以以‘千面游龙’的衣钵弟子而自豪,但在我面前,却……”

也许她突然警觉自己说溜了嘴,竟陡地咽下了未说完的话。

锺十头乘机追问道:“‘却’怎么样呢?”

那女鬼笑道:“你很富心机。”

锺十头道:“多谢夸奖,不过,姑娘警觉略迟,话虽然没说完,却泄了底啦!”

那女鬼似乎一楞道:“我泄了甚么底?”

锺十头笑道:“我想姑娘十九是艺出释、道两圣的门下,不然,不会有偌大的口气。”

那女鬼幽幽地道:“不错!但那已是过去的事了。”

锺十头一楞道:“过去的事?难道姑娘又另遇明师了?”

那女鬼长叹一声道:“锺十头,你真是聪明一世,糊涂一时,难道你又忘了如今我已是一个鬼魂!”

锺十头哑然失笑间,那女鬼又接道:“好了,已到地头,我不多说了,记着,届时听我的命令行事……”

在舒正文的引介下,祝千秋在他的书房中与锺十头正式见了面。

双方一番客套之后,祝千秋首先含笑说道:“锺先生,只要你能将这鬼魂驱走,除了已由舒总管承诺的两千两黄金之外,老夫并另酬黄金一千两。”

锺十头不禁双目一亮,神采飞扬,口沫四溅地笑道:“祝园主真是慷慨得很,小可先行谢过了。”

话锋一顿,正容接道:“只是,那鬼魂戾气甚重,显然负有奇冤,此中牵涉到因果报应与冥律问题,小可虽能驱鬼,却不便逆天,所以,只能设法化解而未便驱除。”

短短几句话,却已将“见钱眼开”与“擅长驱狐捉鬼”的神态,表演得淋漓尽致。

祝千秋注目接问道:“锺先生打算如何一个化解法呢?”

锺十头正容答道:“这就是小可必须事先与兴园主做一次恳谈的原因了。”

略顿话锋,又谄笑着接道:“园主,小可为了明了事实真象,如果言语之间,问得太过直率时,园主可得多多包涵。”

祝千秋浓眉一蹙道:“那是当然,锺先生想问些甚么,请尽管问就是。”

锺十头沉思着接道:“祝园主既然为武林中大大有名的一代大侠,生平当然也杀过不少的坏人,是么?”

祝千秋点点头道:“不错,老夫嫉恶如仇,以往委实杀过不少坏人。”

锺十头接问道:“园主请仔细想想看,那些坏人中,是否也有冤枉被杀的好人?”

祝千秋答道:“以老夫年轻时的刚烈脾气,误杀好人的情况,恐怕难免会发生。”

锺十头道:“园主请再仔细想想看,除以上所说可能有的误杀情事之外,是否也曾有故意的过失?”

祝千秋脸色微微一变间,锺十头飞快地接道:“园主,君子之过也,如日月之蚀……”

祝千秋淡笑截口道:“锺先生好像已认定老夫做过甚么亏心事似地?”

锺十头歉笑道:“小可岂敢如此狂妄!不过,为了便于化解园主与这冤魂之间的过节,不得不有此一问而已。”

祝千秋注目问道:“锺先生这一问,是否也有所本?”

锺十头点首答道:“当然!就小可这三晚所暗中观察的印象,这女鬼戻气之重,为小可生平所仅见,所以,小可判断她可能并非普通的误杀。”

祝千秋平静地笑道:“于是锺先生就认为老夫曾经做过甚么亏心事了?”

锺十头讪然一笑道:“小可事先曾有说明,这个,园主可得多多包涵。”

祝千秋微笑地道:“锺先生请放心,纵然你事先没有说明,老夫也不会怪你。”

话锋略顿,神色一整地接道:“现在,老夫凭这‘仁心铁胆’四个字来答复你,艺有未曾经我学,事无不可对人言,老夫生平没做过暗室亏心的事!”

锺十头注目问道:“绝对没有?”

祝千秋平静地答道:“不错!”

锺十头蹙眉自语道:“这就奇了……”

微一沉吟,又注目接问道:“园主,听说全菊园之中,只有少园主夫人未受鬼魂所扰,确否?”

祝千秋默然点了点头,锺十头神色一整道:“园主,小可有一不情之请,尚请园主特别俯允。”

祝千秋道:“只要老夫力所能及,一定遵办,请说吧!”

锺十头接道:“小可想与少园主夫人单独谈谈。”

祝千秋微微一楞道:“当然可以,不过,这事情必须她本人同意才行。”

扭头向旁坐的舒正文道:“舒总管,请立即派人去后院,问问少夫人看。”

口中说着,那虎目中却有着一种只有舒正文一人才能领会的神色。

舒正文恭应着退了出去。

房中沉寂了半晌,祝千秋才微微一笑道:“据舒总管说,锺先生与老夫的亲家还是同乡,那么,老夫请锺先生秉爱屋及乌之旨,今宵多多费点心。”

锺十头歉笑道:“这个,毋须园主吩咐,小可自当全力以赴。”

这时,舒正文缓步而入,向祝千秋道:“园主,少夫人传话,因微感不适,不便会客。”

祝千秋“哦”了一声,目注锺十头歉笑道:“那真是抱歉得很。”

锺十头微感失望地道:“那只好算了。”

目光移注舒正文问道:“舒老,祭坛准备好了么?”

舒正文答道:“祭坛早已准备妥当。”

锺十头接道:“现在,距子正已不远,小可暂时告辞。”

起身向祝千秋抱拳一拱,与舒正文缓步而出……

菊园的后花园中,锺十头换上了做法事的法衣,法相庄严地登上祭坛。

祝千秋在舒正文的陪侍下,神色漠然地默坐距祭坛丈远外的凉亭中。

所有闲杂人等,均已回避。

不过,在距祭坛约十丈外的一座假山阴影中,却有两位丽人在摒息注视着。

这两位丽人,一位是二十七八的倩装少妇,一位是十五六岁的垂髫少女,由装束可以看出,这两位该是主婢二人。

倩装少妇身着一袭紫色衫裙,宫鬓堆鸦,长裙曳地,配上她那宜嗔且喜的面庞,和增一分太肥,减一分太瘦的美好身段,真是明艳照人,美得不可方物。

这就是菊园少主的夫人,有武林第一美人之称的邵素真女士。

不过,此刻的邵素真,那无限美好的娇靥上,却布着一抹淡淡的轻愁,特别予人一种楚楚堪怜的感受,也平添无限撩人的风韵。

说来也令人困惑,邵素真出身望族,夫婿又是有“天下第一家”之称的菊园少主,可说是养尊处优,一呼百诺,还有甚么不如意的心事,能使她发愁呢?

当然,强将手下无弱兵,邵素真的侍婢珠儿,也是一个人见人爱的鬼精灵,不说别的,只瞧瞧她那一双黑白分明,滴溜溜地直转的妙目,也就可以想见一般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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