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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四十四章 除恶务尽

范天佑笑了笑道:“是,师叔。”

略为一顿,又蹙眉问道:“白师叔,那妖妇手中的红绫软带,为何会反光?又为何叫什么‘太乙捆仙带’?”

白晓阳道:“那是用大雪山绝顶的千年冰蚕丝所织成,水火不侵,宝刃不能毁,就是大罗金仙碰上也照捆不误,所以叫‘太乙捆仙带’,也所以能够反光……不好。”

就在同时,冷于冰震声大喝道:“古老摒住呼吸,快退。”

原来,柳如烟一见自己久战无功之下,已使出她那独门绝艺,歹毒无比的“冷焰七毒掌”。

当下,她冷笑一声道:“古大总管,还跑得了么?”

笑声中,一股阴寒至极,而腥臭无比的急劲罡风,已朝古今同兜头罩下,同时,右手中的红绫软带,似游龙夭矫,也向古今同的头部套来,一招双式,端的是集辛辣狠毒之在成。

古今同心头暗凛之下,大喝一声:“妖妇,饶你不得!”

一扬身形,左掌电扫,右手精钢旱烟杆中却“嘶嘶”连响,喷出一蓬细如牛毛的钢针,向柳如烟胸前激射而去,同时,他却借掌劲反震之力,倒纵五丈之外。

原来“追魂叟”古今同之所以有“追魂’之称,除了本性刚强,嫉恶如仇之外,他那精钢旱烟杆中,更装有淬毒钢针,凡是江湖败类一碰上他,那就等于是见到了索命无常,绝难幸免,不过,他那淬毒钢针,如非遇上万恶不赦之徒,及功力相当的对手,不肯轻易使用而已。

柳如烟虽以一招毒掌将古今同逼退,但她自已得意忘形之下,也几乎着了古今同所发的淬毒钢针,幸亏她有那么一件奇门兵刃,匆匆一卷之下,将迎面射来的淬毒钢针悉数卷落,虽然没弄得手忙脚乱,但严格说来,却也没占到多大便宜。

这些,本来都是刹那之间所发生的事。

古今同与柳如烟身形一分,冷于冰已疾逾电掣地一闪而前,双臂虚空一环,接着向上一送,“波”地一声,一团无形气流,破空直上。

柳如烟媚笑地道:“哟!冷大侠真是菩萨心肠,竟施展无上神功,将奴家所发掌毒,送上夜空去了,格格格……奴家还以为你冷大侠也有意来一个车轮占法哩!”

群豪方面,已等于是两场失利,尽管严格说来,这两场都是败得不算丢人,但却总不是一件光彩的事。

冷于冰有感于这妖妇的“冷焰七毒掌”别人无法抵挡,本有乘收去掌毒之便,伺机加以诛戮,但却被狡猾如狐猩的妖妇一口道破心事,并用言语将其挤住,因之,一时之间,竟想不出适当措辞地冷然答道:“冷某人还不屑对你动手。”

柳如烟飞快地娇笑道:“是么,那奴家就放心了。”

远处一个清朗的语声接道:“妖妇,你慢点放心,我老婆子可没这些顾忌。”

活声未落,人影电闪,点尘不惊地飘降一位素衣白发的老妪赫然竟是那水长东。

今宵,她手中的青竹杖,却换成了一枝寒芒耀眼的青钢长剑。

她朝着冷于冰微微一福,双目中蕴含了太多异采地深深注视着冷于冰,少顷之后,才淡然一笑,道:“冷大侠,请暂退一旁,为我老婆子掠阵,可好?”

冷于冰微感迷惘地点了点头,默默地退立五丈之外。

这时,那形如枯竹的怪老头,已与卞天鹏略一交谈之后,飞身而出,向着水长东阴阴地一笑,道:“尊驾就是水女侠吧?”

水长东笑道:“不敢,老婆子正是水长东。”

略为一顿,含笑反问道:“名震关外的‘枯竹叟’和‘一丈翁’,居然也跑来凑热烈,并且还当上了那见不得人的黑衣怪人的什么左右二侍,真是奇闻,真是奇闻。”

水长东话声一出,群侠方面不由得齐地一楞。

因为这“枯竹叟”邢彬,和“一丈翁’邵元吉,是名震白山黑水,而心狠手辣的两个老魔。

顾名思义,“枯竹叟”是其形如枯竹而名,但“一丈翁”却取其反面之含义,盖讥其为三寸钉也。

论辈份和功力,这两个老魔都仅仅略逊于“风尘三绝”,似这等人物,竟屈为那黑衣怪人的左右二侍,那么,那黑衣怪人究竟是何方神圣呢?

群侠心中方自惊疑不定间,“枯竹叟”邢彬再度阴阴一笑道:“燕雀焉知鸿鹄之志……”

水长东不怒反笑道:“好一个‘燕雀焉知鸿鹄之志’,敢问你这位‘鸿鹄’,不知有何见教?”

“枯竹叟”邢彬下巴一抬道:“老夫正等着你哩!”

水长东讶问道:“我又不是你的主子,用不着你恭候啊!”

“枯竹叟”仰脸如故道:“少说点风凉话,老夫听说你很了不起,今宵才特地赶来,想见识一番,可是你久久未来,老夫又不屑跟后生小子们动手,正等得不耐烦了哩!”

水长东静静地听完之后,才淡然一笑道:“老婆子已经来了,你打算怎么样呢?”

“枯竹叟”邢彬道:“自然是免不了比划比划啊!”

水长东笑道:“比划是可以,不过,我老婆子不好听的话说在前头:我虽然不是射‘鸿鹄’的能手,却也有数十年打扁毛畜牲的经验,比划之后,你要是弄得头破肢残,羽毛脱落,那时候可怨不了谁。”

“枯竹叟”邢彬双目中寒芒一闪,冷笑一声道:“但愿你的武功,也跟你这张利嘴,一样厉害才好……”

水长东朗笑截口道:“保证不使你失望就是。”

陡然一声沉喝:“站住!”

原来那柳如烟已乘机转身向本阵中走去,闻到水长东喝声之后,又转过身来微微一哂道:“尊驾胃口可不小啊!”

同时,“枯竹叟”邢彬也阴阴一笑道:“尊驾何苦跟年轻一辈的人过不去?”

金水长东冷然道:“我老婆子言出必践,而且也没什么‘不跟后生小辈动手’的臭规矩……”

“枯竹叟”邢彬截口笑道:“老夫好容易等到你来,难道说就此罢了不成?”

水长东霜眉一挑道:“谁说就此罢了?凡事有个先来后到,你既然晚出场,那就只好暂时等在一边,等我老婆子打发走她之后,咱们再拚个强存弱亡。”

一道人影像天马行空似地,一闪而对至人未落,清朗语声先传:“水老人家,这老怪物交给我。”

话落同时,像玉树临风似的沈狮克,已自卓立当场。

水长东注目沈狮兄,微微一怔,接着双目中异采连闪地微微一笑之后,向“枯竹叟”邢彬道:“阁下听到了么?”

“枯竹叟”邢彬道:“老夫又没聋,怎会听不到。”

水长东道:“那么尊意如何?”

“枯竹叟”邢彬道:“老夫也是言出必践……”

水长东截口笑道:“那就只好请你等一等了。”

顿住话锋,目光移注沈狮克,歉然一笑道:“很抱歉,少侠,人家不同意哩!”

沈狮克似乎有点困惑地,星目视着水长东眨了眨,方自口齿启动间,冷于冰已沉声喝道:“狮克,你过来。”

沈狮克恭声应道:“是。”

恭应声中,已大步向乃师身前走去,紧接着,师徒两目注场中,口中却以“蚁语传音”功夫交谈着……

“枯竹叟”邢彬目光一掠沈狮克,又移注水长东蹙眉问道:“那娃儿是什么人?”

水长东目射异采地道:“提起这娃儿,可是大大的有名……”

久未开口的柳如烟,媚目一闪地接问道:“难道就是那‘神形无影谈笑天曹’沈狮克?”

水长东点点头道:“正是。”

“枯竹叟”邢彬也不由地点点头道:“不错,的确是人中之龙。”

水长东道:“值得你破例一试么?”

“枯竹叟”邢彬一楞道:“这个……待会再谈……”

水长东笑了笑,自语似地接道:“是的,这委实是一个值得慎重考虑的问题,胜之不武,如果败了,那就成了阴沟里翻船啦!”

“枯竹叟”邢彬目中寒芒一闪道:“老夫如果不愿意做的事,激也没有用。”

水长东笑道:“谁又激你了?阁下,你可以退立一旁了。”

“枯竹叟”邢彬道:“可以,可是老夫不能不提醒你:这位柳姑娘,不但辈份比你低,而且人家刚刚才消耗过不少真力。”

柳如烟笑接道:“邢老请放心,奴家还不至于在乎这些……”

同时,水长东也笑道:“辈份高低,我老婆子可不管这些,至于她方才消耗过不少真力一点,老婆子决不让她吃亏就是。”

“枯竹叟”邢彬讶问道:“怎么说?难道你还让她先行调息一番不成?”

水长东道:“那太费事了,阁下,你少插嘴,退立一旁,睁开眼睛看吧!”

“枯竹叟”邢彬阴阴一笑道:“好,老夫看你搞些什么名堂……”

水长东目注柳如烟,沉声问道:“柳姑娘,此刻,你们‘海心山’的高手,来了几位?”

柳如烟一楞道:“目前,只有我跟二师兄两人。”

水长东似乎殊为失望地轻轻一叹道:“那真是令人遗憾得很,目前,既然只有你们师兄妹两个,那也只好将就一点了。”

略为一顿,才漫声接道:“为了弥补你方才真力消耗的损失,现在,你们两个一齐上吧!”

柳如烟殊为意外地一楞,随即阴阴一笑道:“这可是你自己说的。”

是啊,这老婆子也未免太以托大了。

试想:海心山天外三魔的弟子,岂是易与之辈,以“追魂叟”古今同的修为,方才一对一的情况下,不但没占到便宜,而且还几乎吃了亏。

而此刻,水长东竟要以一对二,并且语气之间,还好像觉得对方只有两个人,不太过瘾似的。

她这一份狂傲,不但使敌阵中人,脸色齐变,即连冷于冰也不由微微蹙起长眉。

水长东微微一哂道:“不错,是我自己说的,不会有人派你们‘以众凌寡’的罪名就是。”

一声尖锐刺耳的狂笑过处,柳如烟的二师兄靳晶已卓立场中,向水长东阴阴一笑之后,才扭头向柳如烟沉声说道:“三妹,这老虔婆既然嫌命长,咱们就恭敬不如从命,成全她就是。”

说着,“唰”地一声,已张开手中的描金折扇,同时身形微闪,与柳如烟成左右夹峙之势,将水长东挟持在当中。

一旁的冷于冰睹状之下,以蚁语传音功夫向水长东道:“水老人家,这厮手中可能是二魔所使的‘羽化逍遥扇’,请当心扇中的歹毒玩艺。”

水长东向冷于冰微微点首,表示她已知道,接着,冷电似的目光左右一扫,冷然一哂道:“你们两个还等什么?”

靳晶与柳如烟二人未再答话,双双一使眼色,柳如烟的“太乙捆仙带”已首先发动,似灵蛇飞舞般朝水长东疾卷而来。

水长东冷笑一声,身随剑进,剑演“笑指天南”,左掌“追云拿月”,以攻还攻,剑刺柳如烟的左肩,右手则抓向那‘太乙捆仙带”。

柳如烟清叱一声:“老虔婆找死。”

右腕一振,“太乙捆仙带”以毫发之差,脱出水长东的一抓,于电光石火的瞬间,那带头竟似具有灵性似地猛然折转,点向水长东胸前,同时,娇躯微闪,避过水长东的长剑,左掌与右脚则分别攻向水长东的“笑腰”与“腹结”二大穴。

避招还攻,一招三式,不但阴狠毒辣,而且快得有如一气呵成。

水长东对柳如烟的凌厉攻势,仅报以微微一哂,长剑一挥,青芒爆射,那侵肌长剑,不但逼得柳如烟骇然收招后退不迭,而且剑芒随着她的身形猛然一转,妙到亳巅地,恰巧迎向由后面乘机夹击的靳晶的肩头。

靳晶大惊之下,扬肩沉腕,手中“羽化逍遥扇”趁势一收间,一蓬平常人肉眼难见的白雾,已乘着扇风,疯然向水长东兜头喷出。

靳晶这“羽化逍遥扇”是天外三魔中老二的独门兵刃,系以北海寒铁为骨,扇面则与老三的独门兵刃,也就是目前柳如烟所使的“太乙捆仙带”同一质料,为大雪山绝顶千年冰蚕丝所织,故坚韧不畏宝刃,而其本身之锋利,绝不下于百练精钢宝剑,而且,其扇骨中还暗藏烈性迷神药粉与绝顶毒汁,能于双主交战中,神不知,鬼不觉地喷出迷神药粉或毒汁,敌方一经中上,如无法于两个时辰之内取得其独门解药,则只有任其宰割或瞑目等死,端的是狠毒绝伦。

同时,那迷神药粉中还含有烈性春药,由这“羽化逍遥”四字的扇名中,也可想见其中奥妙的了。

且说水长东发现靳晶一起手就使出那歹毒的迷神药粉,而且是在黑夜之中,如非她事先已提高警觉,极可能难免上当。

当下只见她双目中杀机大炽,冷哼声中,身形如陀螺似地一旋,剑演“玉带转腰”,一道青芒,回环疾扫,通退对方两人的夹攻,同时左掌顺势一挥,将那蓬迷神药粉,扫数震向柳如烟身前。

水长东的本意,可能是想借靳晶的迷神药粉逼退柳如烟之后,好趁机将靳晶除去。

可是,那柳如烟也许是早已服下解药,她根本无视于那迷神药粉的扑面而来,微侧娇躯,避过水长东掌力的锐锋之后,身随带进,“太乙捆仙带”夭娇如游龙,连圈带点,遮天蔽地而来,左手连挥,寒罡阵阵,一齐向水长东周身要害击去。

同时,那另一边的靳晶,也乍退复进,扇掌兼施,毒粉与毒汁齐喷,阴笑连连,配合柳如烟的攻势,发动一轮疾攻……

这些,说来虽然嫌冗长,但实际上却仅仅是两三个回合的工夫。

水长东一声清叱:“狂徒,饶你不得。”

叱声未落,手中长剑,像初升旭日似的迸射出万缕精芒,同时,青虹暴展,疾如电掣似地向靳晶和柳如烟二人的腰际横斩,表面看来,虽系橫斩,但实际上,却蕴藏着无限杀机与无穷变化,那气势的雄浑与剑招的凌厉与玄妙,连一旁算得上是大行家的冷于冰,亦不由神色一变地失声发出一声惊“啊”!至于那当事人的靳晶与柳如烟二人,在眼看格拒不能,闪避又不及的情形之下,更只有亡魂俱冒地瞑目等死了。

就当此全场空气凝结,鸦雀无声,但见剑芒耀眼,寒煞森森,危机发的瞬间,那“枯竹叟”邢彬与“一丈翁”邵元吉,双双不约而同地一声暴喝,一齐向斗场中腾身飞扑,同时,一声大喝,划空传来:“剑下留情。”

声到人到,一道黑影比邢邵二人更快速地扑向斗场。

一时之间,但见人影飞闪,怒叱连连,金铁交鸣,罡风激荡。

也就在这令人眼花撩乱,怵目惊心的一刹那间,几声暴震与一声惨叫同时传出。

紧接着,血光迸现,“砰”地一记尸体倒地声息起处,一切情形像刀切似地倏然静止。

冷于冰与沈狮克师徒俩已分别将“一丈翁”邵元吉,“枯竹叟”邢彬截住,方才的那一声大震,就是他们四人于匆促间互拚一掌的结果,那掌的强弱虽不得而知,但由于目前冷于冰、沈狮克师徒两人的安详神态,与邵元吉、邢彬二人那形如厉鬼,乱发蓬飞的情形互一对照,其中高下,自是不言可喻的了。

天外三魔的一对宝贝徒弟,柳如烟粉脸煞白,左臂虚垂,鲜血涔涔而下,靳晶则已斜肩带背被劈成两段,尸体还在微微颤动着,血腥四溢,内脏狼藉地洒满一地,厥状至惨。

水长东右手持剑,左手则握着夺自靳晶手中的“羽化逍遥扇”,神色泰然中却呈现着无比肃穆,那“羽化逍遥扇”在她的手中,竟像是一炷线香似地,冒着袅袅青烟,直冲夜空,顷刻之间,已只剩下一把全体通红的扇骨。

紧接着,她五指一收,那像经过炉火炼过似的通红扇骨已被揉成个暗红色的炽丸,随手一抛,掷向靳晶的尸体旁边。

敢情她就这顷刻之间,已将这歹毒绝伦的奇门兵刃,以本身三味真火,将其毁去。

站在水长东对面丈远处的,是那头戴布套,仅剩一双精目露在外面的黑衣怪人。

他及时赶来,却只能救下一个人。

不,严格说来,他只能算是救下半个人,因为事实上,那被救下的一个,左臂也受了伤,而且伤得还不算轻。

这,对他那自吹自擂,倚老卖老的身份而言,实在是一件不太光采的事,尤其他事先已向卞天鹏、宇文琛二人声明过,除对付水长东外,其余的人,他不屑伸手。

可是,眼前事实证明,他与水长东虽然还没正式交手,却等于已经栽过一次斛斗了。

虽然他头戴布套,旁人无法看到他面部的表情,但由他那凝注水长东的异样目光中,不难想见其内心的激动与凛骇。

半晌之后,他才阴阴地一笑道:“好高明的剑法。”

水长东淡然一笑道:“多承夸奖。”

黑衣怪人道:“老夫可是言出由衷。”

水长东漫应道:“是么?”

黑衣怪人截口接道:“不过,阁下这祸可惹大了。”

水长东道:“这话怎么说?”

黑衣怪人不答反问道:“阁下知道这两人的来历么?”

说着,随手向柳如烟和已被斩成两段的靳晶指了指。

水长东漫应道:“这不是天外三魔的徒弟么?”

黑衣怪人沉声道:“阁下既然知道天外三魔,那也该知道他们三位的脾气……”

水长东淡笑接道:“这还用问,谁不知道三魔心黑手辣,罪恶等身,而且……”

黑衣怪人截口笑道:“够了,阁下,老夫看你如何善后?”

水长东道:“尊驾是有意代三个老魔出场,讨回这一笔血债?”

黑衣怪人道:“这笔血债,倒毋须老夫越俎代庖,自然有人会找你索回。”

水长东道:“尊驾指的是天外三魔?”

黑衣怪人道:“明知又何必多问。”

水长东双眉一挑,道:“那是最好不过,敢烦尊驾寄语天外三魔,他们三个,如果就此销声匿迹,永不出海心山一步,还可善保天年,否则,那就是他们三个的末日到了。”

黑衣怪人笑道:“阁下好大的口气。”

水长东披唇微哂道:“尊驾如果不信,也不妨当面较量一番。”

黑衣怪人沉声道:“那还用说,老夫此来,为的就是要斗斗你。”

水长东笑道:“斗斗我?你知道我……”

猛然顿住话锋,目如冷电似地在邵元吉与邢彬二人脸上一扫,沉声道:“我老人家是在跟你们主子说话,你们两个站在一旁,惹人讨厌。”

邵元吉、邢彬二人双目中寒芒一闪间,黑衣怪人扭头向邢、邵二人挥了挥手道:“两位请退到一旁去。”

邵元吉,邢彬二人挣了挣之后,才悻悻地退回到原来的位置上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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