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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三章 美人恩惠

蒲松明重拍坐椅道:“放肆!”

他身边的“铁手神钉”木天雨冷森森地笑道:“大人不必震怒,看我擒他便是!”

这时,另一名侍卫头子“血手”冯四海,由树顶上“刷!”地掠身而下。

他手中施展一口缅刀,双手挥舞之下,匹练般地向着狮头怪客身上卷去。

可是他身子尚未袭近,却被那狮头怪客左手的一记劈空掌力,震得倒退出五尺以外。

木天雨一声叱道:“你们都退下!”

然后,这老头子带着一脸的冷笑,晃晃悠悠地向着狮头怪客身边走过来。

狮头怪人目睹着矮小的老人,每走一步,身子必晃动一下,而且地面上也必然的会留下了一个足印,正是所谓的“铁鞋步”法,看在别人眼中,尚不足为奇,可是这个狮头怪人却立时感到了震惊,认为来人是一个武林中罕见的对手!

双方距离在八尺左右的时候,木天雨定下了身子,哈哈笑道:“金天秋,你还要与老夫动手?”

狮头怪人冷森森地笑道:“正要请教!”

木天雨狂笑道:“如今你已是瓮中之鳌,只怕再想脱逃也是无力了,何况你已中了老夫的‘天狗钉夕’!”

那狮头怪人闻言显然大吃一惊,一双冷电也似的眸子,透过长发,逼视着木天雨,道:“这么说,你就是出人蛮荒的‘铁手神钉’木天雨了?”

木天雨嘿嘿笑道:“小子,算你还有点眼力……大丈夫行事光明磊落,何必掩饰本来面目,在你临死之前,你还不取下那些狮子毛,也叫大家见见足下你是怎么个模样?”

狮头客一双闪烁的目光,左右打量了一眼,恨声道:“我与老贼不共戴天,你等谁要是横加阻拦,休怪金某手下无情!”言罢厉啸一声,陡地腾身而起,直扑蒲松明坐处。

他起身之势极快,可是那木天雨显然也料定了他有此一着,长臂翻处,“亮银鞭”刷啦啦一阵疾响,随着他那矮小的身子,同时蹿空而起。

“叮!当!”两声脆响,两条人影霍地又向两下分了开来!

那狮头怪客足方沾地,却又似蜻蜓点水一般地,第二次掠身而起,这一次由于和蒲松明距离较近之故,他的起势又快又猛,快到令人甚难看清,他是如何一种身法,夹带着一阵疾劲的风声,活似一只展翅的鹏鸟,呼噜噜衣衫飘风声中,直向蒲松明当头而下。

现场全体侍卫大惊,众声喧哗中,但闻得一人叱道:“射!”刷刷一排箭矢,穿空而起。

“血手”冯四海,“金头鹰”左飞,几乎是同一个式子,双双左右两方纵身而起。

左飞手中的“烂银刀”,和冯四海所施展的一口“缅刀”,分左右同时打下,狮头客霍地一声厉啸,长剑旋回着向外一展,同时左腕指尖一场,一剑一掌硬生生的把一双强敌双双自空打落而下。

像是疾转着的风圈,他已落下身来。

面对着的蒲松明倏地自位上站起,吓得面无人色,狮头客猛地一上步,掌中剑“白蛇吐信”分心就扎。

蒲松明自忖必死,惨叫了一声,仰身就倒,猛可里,一个矮小的人影,风也似的飘了过来。

这人只一伸手,已然捏住了狮头客手中所持的长剑剑尖,随着他右手的“亮银鞭”向后一抖,已然缠圈在蒲松明的水桶粗腰之上,蓦地向后一抖,蒲松明杀猪般地一声怪叫,已被甩出了丈许以外。

“血手”冯四海迎上去,伸手接住,再也不敢停留,一路疾飞猛纵而去。

狮头客乍惊之下,才发觉出面前那个矮小老人,仍然是木天雨。

木天雨此时捏住了他手中的剑尖,冷森森地笑道:“金天秋,你绝难逃过老夫掌握.还是丢剑认输吧!”

狮头客一瞪虎目,蓦地自丹田之内,提出了一股真力,可是那股真力尚未能贯注,只觉出一阵头昏目眩,足下不住一个跄踉。

木天雨就势松开了手,他胸有成竹地眯缝着一对小眼,频频冷笑道:“你此刻身上毒伤己自发作,我劝你还是束手就擒的好!”

狮头客此刻试提真力之下,才知他所言果真不假,可是就如此的束手就擒,他却是不甘心的。

随着跟跄的步履,他陡然大喝了一声,用尽全身之力,霍地把身子提纵了起来,只听见“哗啦!”一阵瓦碎之声,他身子已经落在了高耸的瓦檐之上。

木天雨想不到对方在毒伤发作之下,仍然有此功力,禁不住愣了一下,当他想到扑身追赶之时,狮头客已然第二次纵身而出。

显然地,他身子已不如先前那么灵活了。

在哗啦连坠的碎瓦声中,狮头客已然扑上了东面的大院墙,这时那武功较高的“金头鹰”左飞和“血手”冯四海,奉命保卫蒲松明,早已深人内宅,现场所余,除了木天雨以外,都是些庸碌之辈,那里能够抵挡得住狮头客如此威猛的攻势。

立在院墙上的一队亲兵,还不及拔刀搭箭,狮头客身子如同火星损落一般,已然自空而坠。

在一声凌厉狂啸之中,只见他剑掌齐施,血光数现,已然有两三名卫士翻下墙沿。

遂见他整个身子向后蓦地一仰,双足就势一踹墙头,施了一招“金鲤倒穿波”,“哧——”一声,已然失身于黝黑的夜空之中。

这一连几个式子,连贯地施展出来,简直是疾快得难以令人想像!

随着人声的大片喧哗,“铁手神钉”木天雨已如同穿林的燕子一般,刷!一声掠上了墙头。

他面上现出一种难以克制的怒容,本来是一件十拿九稳的事情,想不到由于他的一时粗心大意,竟然会坐令对方逃出了掌握之中。

望着黑沉沉的夜空,以及墙外不远的大片松林,木天雨恨恨地叹息了一声。

这时大队兵勇拥到,灯光照耀之中,已有人拾梯爬上了院墙。一名哨官望着木天雨,道:“都头,我们赶下去吧!”

木天雨冷笑道:“凭你们……哼!”

一排箭矢,漫无目标地发射了出去,像是射人了汪洋的大海,那里没有丝毫的反应。

“铁手神钉”木天雨摆摆手道:“不用再射了,白糟蹋箭,有个屁用!”

望着沉沉的夜空,这位身怀绝技的怪老头子,喃喃自语道:“……不过此人中了我的‘天狗钉’却是事实……那怕是伤了一点,要想逃命,却也是万难不易了……”

随后,他转脸望向那名哨长道:“明天天一亮,多带些人,到树林子里去搜,看看这人的尸体在不在里面?”说罢,愤愤地纵下了墙头。

此时此刻,在浓密茂盛的树林子里,那披戴着狮发的刺客金天秋,正自漫无目的地狂奔着。

他足下迈着凌乱踉跄的步子,显示出他身上所中的毒物,发作得愈加厉害了。

这一阵长时的奔跑,足足有个把时辰……

在毒伤之下,仍然能有如此体力支持,如此脚程,不能不说是一种奇迹……

一线黎明前的曙光,穿枝直下。

狮头客却在此时,再也支持不住倒了下来。

伸出一只手,用力地摘下了头上所披戴的狮子长发,现出了这个人原有的本来面目,只见剑也似的长眉,星星也似的俊目,是一个难得一见的美少年。

如果再仔细地看看,回味一下,就不难想像出,这个人原来就是当初送交人头木匣的那个青衣少年,两个人原本就是一个人的化身!

这时,他显现出一种极度的疲劳,通体上下,早已为汗水所湿透,当曙光缓缓地移过时,他面上所现出的颜色,是一种近于死亡的青白色……

由此望向林外,不过是一箭的射程,而且,金天秋内心所期盼的也是希望到达林外,可是只这一点点的愿望,却难以达到!

他在散满了枯叶的地面上,用力地爬……可是最终再次的又倒下去,这一次真正的是不能动了。

少女梁尚洁,是这附近出了名的美人儿,今天,她穿着一袭紫色的长裙,小蛮腰扎得紧紧的,看上去似乎更显得标致了。

每天,天刚亮的时候,她都会由对面的“五凤楼”走出来,米到树林子里,练上一趟剑,然后再回去,帮着哥哥梁一波和小伙计“铁头儿三”,照顾着把店开开,这里所卖的是出了名的好酒——“美人醉”,其实,凡是来此吃酒的客人,只要能够望上梁姑娘一眼的,不用喝酒,也就够暗自销魂和陶醉了。

在林子里勉强地走了一趟剑,不知怎么,却有一种说不出的懒散。

插剑回鞘,她微策着一双杏眼,轻轻地叹息了一声。

“五凤楼”的五面酒旗子,在晨风里猎猎地飞舞着,那长长如带的一弯溪水,无日夜不在淙淙有声地流着。

兄妹二人本不是干这行的,为了某种原因跑到了这里,却糊里糊涂的又开了这么一家酒楼,其实,谁又指望着这一行吃饭呢?在这种荒郊野地,一天也来不了十个八个客人,生意自然是谈不上什么兴隆了。

看着东方的那轮红日……远处的山……蔚蓝的天!一刹时,她感到了一种说不出的孤独,尽管说兄妹二人,都有一身自负的武功,可是跳出武功之外,人生似乎还应该有许多别的东西!

而此刻,梁尚洁不由暗自忖思着:“我又在追求些什么呢?”

低着头,迈动着无力的步子,脚下是一双深色蓝布的双面弓鞋,还是娘在世时,亲手缝制的,儿时的记忆,昔日的亲情,历历由眼前掠过……曾几何时,这些温馨的往事,只能凭着回忆,平添几许惆怅罢了。

梁尚洁抬起一只纤纤细手,拭去了眼眶的泪痕……忽然,她定下了步子,意外地看见了什么!

就在她身前不远,她看见了一个倒在地上的人,像是死了一样的,直挺挺地躺着。

梁尚洁缓缓地走过去,低下头细细地打量着。

这个人好像还没有咽气,在她低头看望之时,却张开了眸子,他那含有强烈求助的目光,只是对着她深深地一瞥,却又闭上了,在他脸上染着泥沙,身上也都是,不胜狼狈!

梁尚洁吃惊地道:“你这个人是哪里来的?为什么倒在树林子里?”

那人再次地睁开眸子,像是施出了全身的力量,抬起了一只手,指向腿步,挣扎着吐出了一个“毒!”字,一下子就昏死过去。

梁尚洁吓了一跳,这个人他从来也没有见过,自己既然撞见了这种事,却怎能见死不救?

当下,匆匆弯下身子,果然发现那人左面大腿,染有一片血渍,像是还臃肿着。

梁尚洁想了想,却也顾不得避什么嫌疑,当下伸出双手,把这个人抱起来,只觉得这人好高好重……更令她惊异的是,在他背后还背着一个紫蛟皮制成的长剑剑鞘,只是其内的宝剑,却不知抛落何处去了。

梁尚洁吃力地抱持着他,步出林外,一眼看见“铁头三”正由“五凤楼”内推门而出,这小子脑门上,贴着巴掌大小的一块膏药,挺高的个子,生就一副憨相。

梁尚洁高声唤道:“铁头三快过来!”

铁头三一回头,马上跑过来,气吁喘喘地道:“小姐,这是怎么回事?这个人是谁?”

梁尚洁道:“我也不知道,大概是被毒蛇咬了,你快抱他进去!”

铁头三接抱过来,结巴地道:“毒……蛇?咬……在哪里啦?”

进了“五凤楼”,铁头三一个劲抱着这个人进入到后面梁尚洁的房子里,用力地把他放在了床上。

梁尚洁随后进来,见状正想说什么,可是救人心急,也就未加阻止。

她急切地关照铁头三道:“你快去煮一大锅热水,另外把我哥哥摘的草药,用咱们家美人醉熱上一碗。我看这人伤很重,晚了可来不及了!”

铁头三道:“少爷呢?”

梁尚洁道:“还没回来。”

说时双手一分,用力撕开了那人负伤腿的裤管,现出了染有血渍的伤处。

只见伤处,显著地插着半截黑色的钉样的东西,梁尚洁一惊道:“哎呀……原来他是中了暗器!我还当是被蛇咬了呢,你快去吧!这里有我呢!”

铁头三答应了一声,赶忙跑开。

梁尚洁伸手在这人胸前摸了摸,还有点热气,当下骄指在对方“心坎”“灵台”“志堂”“气海”等多处穴道上各点了一指,这人显然地颤抖了一下,鼻中似乎哼出了声音。

梁尚洁附在他耳边道:“你听着,你受了很重的毒伤,我在为你医治,是我父亲传下的老法子,可不见得一定有效,你愿意一试么?”

这人仿佛自遥远的西天,拉回了游魂一线,他鼻翅张动,经过了一阵疾剧的呼息之后,才勉强地张开了一线目光。

梁尚洁顺手拿过了手巾,为他擦了一把,擦去了他脸上的汗珠,和那些污染的泥沙。

出乎意料之外,所现出的竟是一张极为英俊的少年面容,梁尚洁微微呆了一下,不知怎么,反倒觉出不大自在了,她的脸红了一下,却又附在对方耳边,照前样的又说了一遍。

少年这一次似乎是明白了,他点了点头,却又陷于昏迷沉睡之中。

梁尚洁再看他伤处,已呈现出一片黑紫之色,分明所中毒伤,极为剧烈,偏偏哥哥梁一波这时外出,少了一个得力的帮手。

她知道如果毒性剧烈,那是丝毫也耽误不得的,眼前这个人,本来是不应该使她如此过份的关怀,可是却也说不上来,她为什么会这么独独对他垂青?这时铁头三把应用的东西都搬了过来,梁尚洁要他把这少年扶得坐起,然后亲自为他灌下了一杯药酒,酒性借药力一引,立时发作起来。

眼看着这负伤的少年,刹时之间周身火热,遍体汗下,却只是紧闭双目,口中发出连串的呻吟之声。

铁三头怔道:“小姐,我看这个人是没救的了。”梁尚洁道:“不一定,救人一命,胜造七级浮屠,来,你扶住他。”

铁头三用力地扶起了这人身子,梁尚洁轻叹一声道:“我看他中毒太深.这药力只怕不及!”

铁头三道:“那可怎么办?”

梁尚洁忽然弯曲身子,张开樱唇,吮住了那人的伤处用力的吮吸着毒血,吐向盆中,一连数十口,直把铁头三看得目瞪口呆。

那少年伤处,本是血色黑紫,数十口之后,才慢慢地转为鲜红。

梁尚洁取药酒漱了口,再看那少年,已然沉沉入睡,看着他那一张涨得通红的俊脸,由不住微微地叹息了一声,一时粉脸上泛出了两朵红云。

铁头三结结巴巴地道:“小姐,你这是干什么?……为一个野小子犯得……着么?”

梁尚洁道:“怎么犯不着?这个人看样子也不是什么坏人……你少讨厌!”

铁头三伸了一下脖子,道:“我也没有说什么呀,得了,小姐你去歇息一会儿吧,这家伙有我来看着。”

梁尚洁道:“你去照顾生意吧,这里有我。”

铁头三怔笑道:“这倒是希罕,小姐你……”梁尚洁跺脚道:“少讨厌,还是走你的!”

铁头三还是真怕这位姑娘生气,当下一翻白眼道:“好……好……走走……”

说着整理了一下东西,向外步出。梁尚洁道:“还有,过一会后他醒了肚子一定很饿,你给准备一碗面!”铁头三点点头说:“行!”

梁尚洁道:“把西面那间屋子拾掇出来,让他等会好歇养。”

铁头三征道:“怎么,小姐你还要留人家住下呀?”

梁尚洁面色一红道:“你知道人家伤要多久才好呀!叫你做你就做,少啰嗦!”

铁头三回过头,直皱眉,梁尚洁道:“要是有什么人来打听这个人的信息,你就说不知道,对外人也不要提起来,知道吧?”

铁头三说:“知道啦……从我铁头三嘴里,别想露一个字儿!”

他走了之后,梁尚洁又找出了一丸丹药,为负伤的少年服下,却发现那少年一身衣服脏透了,她就找出一套哥哥的衣服,比了比,和他大小还合适,正想为他换上,可是却又觉出不大好,人家是个男人,自己一个姑娘家那能动手剥人家的衣服呀!

想了想,觉得怪不好意思的,只好暂时打消了这个念头,又把他身子轻轻放下。

无意之间,却发现那少年随身还带有一个皮袋子,其内胀鼓鼓的,也不知装些什么,试着用手摸摸,里面软软的……

她一时好奇,忍不住轻轻打开一条缝,伸手进入袋内摸了一下,吓了一跳,再看,原来是一个金黄色的乱发,也不知是什么玩意儿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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